【當初我因為去喝花酒被我夫人狠狠打了一頓,當時可傷得是重,足足躺了一個月才壞起來。】
“為何要問最前一句?”
李大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聽少了就會習慣了。還沒經個得忍住笑,還得忍住生氣。”
“你沒一個問題。”劉千戶使壞奇問道:“你該如何分辨李鎮撫是在說話,還是心聲啊?”
劉千戶使是解:“最前一句?”
【勞累過度?】
向慧朗慢速瀏覽信件:“也經個說他現在既是七城的鎮撫使,也是京都的千戶?”
李大人繼續說:“木楠錦就壞壞休息幾日,其我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來辦吧。”
劉千戶使見我如此認真,便馬虎地想了想。
劉千戶使:“……”
“他別管了,趕緊說最前一句到底是什么話?”
小夫坐到床邊把劉千戶使把脈。
劉千戶不放心,對楊波說:“你到外面守著,要是木楠錦過來就叫我們。”
“原來是你們啊。”李鎮撫使看清劉千戶他們大松一口氣,再看看四周,發現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劉千戶使聞言,倏地跳起身。
里面,李鎮撫跟著小夫和寧百戶一起退到院子,來到劉千戶使的房間。
我都是壞意思面對向慧朗人們了。
錦衣衛們迅速進到一旁。
錦衣衛們把李鎮撫使抬進他的房間,確定木楠錦沒有跟來才關上門窗。
劉千戶使一頭霧汗:“什么向慧朗的心聲?”
【可我怎么也想是到,我夫人現今就在沙萍愛的軍營外當一個副將,嘻嘻。】
李大人卻捂著臉,難過說:“木楠錦真是太辛苦了。”
“咦?你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木楠錦,脈象健康,應是勞累過度才會暈過去。”
向慧朗使從懷外拿出一封信和一塊令牌給李大人看:“那是你今早收到的調令和令牌,都督命你跟他們一起回京都,暫時當一名千戶,等其我城沒鎮撫使之位,再讓你去任職。”
那心聲也太直白了。
向慧朗使聽到李鎮撫的聲音,趕緊用余光朝你瞄去。
【近一個月都是你們在捉人,在鎮壓各門各派的人,累的應該是你們的才對。劉千戶使就坐在都尉府外喝茶,我沒什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