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老哥,既然林教授以及京都很多鑒定師都認(rèn)為那護(hù)身符乃是高人所畫,自然值那么多,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豁出去這張老臉來找凌先生!”
余鳴濤輕笑一聲,隨后神色復(fù)雜的看向蕭塵。
“跟這小子有什么關(guān)系?”
林天涯一頭霧水。
“林老哥有所不知,前幾日拍下的那枚護(hù)身符,便是凌先生的。”
余鳴濤緩緩開口,目光中帶上了一抹探尋,現(xiàn)在雖然知道那護(hù)身符是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可是余鳴濤卻也不敢說,這護(hù)身符就一定是面前這個年輕人畫的。
“小子,你余叔叔說的都是真的?”
林天涯聞言,轉(zhuǎn)頭有些驚訝的看著蕭塵問道。
“……”
蕭塵無語了,林天涯這什么臭毛病,到處給自己找長輩?
不過看在林紅茵的份上,蕭塵也只好捏著鼻子認(rèn)了,當(dāng)下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這兒好像不是說話的地方吧?”
“對對對,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凌先生,林老哥還有紅茵侄女,如果你們不忙的話,不如去我家里坐坐如何?”
聞言,余鳴濤頓時一喜,神色忐忑的望向蕭塵三人說道。
“反正我下午沒課,只要凌風(fēng)愿意,我就沒問題,當(dāng)然了,他不愿意,我也不去!”
林紅茵理直氣壯地說道。
“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這還沒嫁出去呢吧?”
林天涯臉黑了。
“我樂意!”
林紅茵輕哼一聲,仰著臉說道。
林天涯黑著臉,卻偏偏沒話說,只好把氣撒到蕭塵頭上:“小兔崽子,你愣著干什么?沒聽到你余叔叔要請我們?nèi)ニ麄兗依镒€不趕緊走!”
“得!”
蕭塵聳聳肩膀,猛的將林紅茵摟在自己懷里:“走吧,紅茵,我們倆一輛車,做點情侶間該做得事兒,省的在這兒被叨叨的心煩,來,走一個!”
說著,蕭塵直接扶起林紅茵的額頭吧唧一聲在上面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