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逐漸縮小的門縫里,他看見保安們扭曲的臉。
其中一人正瘋狂按著對講機。
電梯顯示器跳到B區時,于白脫下染血的白大褂,團成一團塞進垃圾桶。
現在他穿著從手術室順來的淺藍色消毒服——在上層,這身打扮能讓他多爭取十秒。
電梯停穩時,他聽見外面整齊的腳步聲。
至少四個人,正在布防。
于白摸出最后一樣武器——那支抽了一半的鎮靜劑。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刺眼的陽光灑了進來。
B區的走廊竟然裝著仿日照燈。
于白瞇起眼睛,看見四個警衛呈扇形圍在門口,電擊棒已經充能完畢,發出嗡嗡的響聲。
“C區實驗室事故。”他捏著嗓子說,舉起針管,“需要立即向主治匯報感染情況。”
為首的警衛皺眉湊近:“什么感——”
于白突然暴起,針管扎進對方脖頸。
同時膝蓋猛擊第二個警衛的褲襠,趁著對方彎腰時奪下電擊棒,捅在第三人腰間。
第四個人終于反應過來,吹響了警哨。
尖銳的哨音在走廊回蕩。
前方二十米就是一扇標著“維修通道”的鐵門。
于白甩開被電擊的警衛,沖向那扇門時,聽見身后子彈上膛的聲音。
于白沖向維修通道的剎那,突然急剎。
通道口架著鐵絲網,網后兩個警衛正往彈匣壓子彈。
他一個側滾翻撞開右側的玻璃門,后背剛著地就聽見子彈擊碎玻璃的脆響。
撲面而來的是甜膩的香精味。
彩繪天花板垂下紙鶴,墻上貼滿蠟筆畫。
十幾個孩子圍坐在絨毯上,正跟著投影儀唱兒歌:
“永動引擎轉呀轉~列車永遠向前方~”
于白的闖入讓兒歌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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