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人阻止你們的大手降臨和掌握整個世界。
于白,不過是你們鋪開陰謀之網的一個加速器。
時機成熟了,自然可以殺雞取卵,就像你們取走康爾的圖騰那樣,取走于白的圖騰。
不過,不知你是貴人事忙,還是你覺得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所以你高高在上傲視一切。
高塔……應該是一個組織,而不是一個人。
曾經這個組織是你和諾瓦,而現在這個高塔,同樣也應該是一個‘組織’啊。”
衛斯聲如鬼魅,修長蒼白的手指緩緩撫過輪椅扶手,冷光從窗外斜斜投進來,將他及肩的黑色長發鍍上一層冷銀。
他的嘴角仍噙著笑,可那雙平日溫潤無害的眼睛,此刻卻透著某種近乎危險的幽光。
"你以為你們掌控了一切?"他輕聲呢喃,嗓音又輕又慢,像刀鋒劃過絲綢。
輪椅微微調轉方向,金屬軸承發出細微的咔噠聲——他緩慢而精準地將自己移到了嚴邵正對面。
衛斯的右手優雅地搭在輪椅扶手上,左手卻不知何時多了一支閃爍著寒光的9mm手槍,槍口穩穩對準嚴邵的眉心。
"別動,"衛斯的聲音很輕,"我知道您西裝內側藏著一把陶瓷手槍,也知道您的拇指已經扣在了桌底警報器上。"
嚴邵的瞳孔微微收縮,但很快又恢復那副掌控一切的神色:"你以為憑這把槍——"
砰!
子彈擦著嚴邵的耳際呼嘯而過,在他身后的防彈玻璃上留下蛛網般的裂痕。
"下次,"衛斯依然微笑著,槍口紋絲不動,"就不會打偏了。"
房間里的溫度似乎驟然降至冰點。
嚴邵的臉色終于變了——那種被獵物反咬一口的暴怒,讓他的手指不自覺抽搐了一下。
"你找死。"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
"或許吧。"衛斯輕輕歪頭,長發滑落肩頭,"一個又一個基站建立,其余幾個衛星城已經全面鋪開,現在,就剩下特利市,拿下特利市,順利激活康爾的圖騰,你們圖騰計劃,就再也勢不可擋。"他扣在扳機上的手指緩緩施壓,"很抱歉,我雖然只是一個小小傳話員,可是我不愿意讓這樣的世界降臨。"
嚴邵的臉色,已經是怒不可遏!
砰!
砰砰!
三聲槍響。
隨后是警用直升機離開的聲音漸漸消失在夜空。
會客廳里死一般寂靜。
三枚子彈洞穿了落地窗,冷風呼嘯著灌入室內,吹散了硝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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