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驚瀾吃完藥,又睡了過去。
趙永澈徹底放松下來,躺在他身側,開始呼呼大睡。
見狀,盛釗認為自己再睡在這個房間就是沒有眼力見了,便立馬識趣地搬了出去,給兩人騰空間。
等兩人醒來后,發現房間里沒了別人,便不再有所顧及。
謝驚瀾摟著趙永澈,蹭了蹭他的側臉,輕聲問:“你和我爹之間到底有什么秘密?為何你說話的時候,我爹如此慌張?”
提到這個,趙永澈有些好笑地開口:“就是我知道一些干爹的糗事,他不準我說出去,所以你別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
“對我也不能說?”謝驚瀾更好奇了。
趙永澈點頭,“是的,因為我答應過干爹,不能對任何人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另外一件事。”
謝驚瀾:“什么事?”
“還記得你之前收到的那一封空白信嗎?”
謝驚瀾點頭,“記憶猶新。”
“當時我只跟你說,我在心中向你表明了心意,但其實我也在心里提到了這件事,就是我還在娘胎里的時候就有了記憶。
我當時親耳聽到干娘和我娘約定,若是雙方生下的孩子是一男一女就定下親事,若是同性別的孩子就讓兩個孩子當好兄弟或好姐妹,但那個時候只有我知道,娘腹中不止我一個孩子。
九個月大的時候,我學會了走路,就打算開始教澄澄走路,但她學了一會兒就犯困了,隨后就做了一個噩夢,哇哇大哭,還告訴了我夢中的內容。
她說她夢到了我,還說我在夢中送了他一個紅紅的圓,對她很好,卻因為發生了一些事,不得不跟我分開,可她不愿意跟我分開。
所以那時我就在想,也許我和澄澄上輩子就是關系很好的兄妹亦或是朋友,所以這輩子我們又碰到了一起,還成了雙生子。
可是沒多久,她就把這件事忘了,只有我記得。
正因為我打小就有記憶,小時候長輩們都對我不設防備,因而會說一些不能讓外人聽的話,做了一些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事兒。
我也就記得干爹以前做過的一些糗事。
除此之外,我也并非分不清什么是好感,什么是喜歡,只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引導我誤以為自己喜歡林星眠,但或許那個時候我早就已經喜歡上你了,所以我才知道自己喜歡林星眠的這件事有點奇怪,而這件事澄澄也知道。
這些事我一直不敢跟你說,因為這聽起來真的很匪夷所思,說出口估計也不會有人信。”
謝驚瀾怔了怔,心底騰起一股莫名的恐慌,手下不自覺地用力,抱緊了他,“我信你,可是在聽到你這番話之后,我有點害怕。”
“為何?”趙永澈皺了下眉,“難不成你把我當怪物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謝驚瀾連忙搖頭,解釋道:“我之前命人調查過林星眠,發現根本查不出一絲她曾經的生活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