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到趙長風和何昭月的默默支持之后,趙永澈每日讀書更加勤奮,可謂是廢寢忘食。
林星眠看他那么努力,當著趙永澄的面感嘆道:“人的潛力果然無限,一旦有了目標就能激發所有潛能,我相信他一定能夠心想事成,我也相信自己能夠心想事成。”
趙永澄抬頭看了看她,眸光閃了閃,好奇地問:“你心里有什么事?”
林星眠側身坐下,喝了口茶,鄭重其事地說:“我想回家,想找到那個懸崖,澄澄,你能幫我嗎?”
“原來是這個事。”趙永澄還以為她也有心上人了呢,“我們是朋友,你要是想找,我豈有不幫之理?只是我們并不知道那懸崖在哪,怎么找?”
趙永澄思索片刻后開口:“我們可以找個畫師,我口述懸崖的特征,讓畫師畫下來,再拿著畫像去找。
這件事或許不會那么容易,可我就是想試一試。
這里很好,你們對我也很好,可這里終究不是我的家,我真的很想回去,哪怕再怎么困難,我也要找到回家的路。
不過,也許并非是那個懸崖的事,也可能跟當時的天氣或天象有關,我回頭仔細想想,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趙永澄見她下定了決心,微微頷首表示贊同,卻禁不住追問道:“實不相瞞,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個疑問,我想知道你是否……是天外之人?”
不怪她有此疑問。
實在是林星眠身上有諸多謎題。
例如,她為何會從天而降,為何在這里找不到她的家?
她有家人,卻為何又說自己在這里舉目無親?
為何她腦子里有那么多新奇的想法?
林星眠望著眼前美得不像真人的少女,沉默了一會兒才出聲,“你可以這么理解,我不屬于這里,所以我得回到屬于我的地方去。”
聞言,趙永澄當即眉開眼笑,舉起茶杯,以茶代酒,“你能如實回答,說明你真把我當成了朋友,我敬你一杯。”
林星眠連忙舉起茶杯,笑著說:“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了,可我擔心你把我當成瘋子,不相信我的話,這才閉口不談,既然你已經察覺到了,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你若是還有想知道的盡管問,我全都跟你說。”
“好!”趙永澄與她碰了一杯,高興地問了許多問題,這些問題涵蓋多方面,其中就包括婚姻一事。
聽說林星眠的世界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女子,頓時來了興致,“不管多大的官都只能娶一人?”
“自然。”林星眠肯定地點頭,可很快,她又面露冷色,“不過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他表面上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可誰知道他私底下養著多少外婦,又有多少子女,這還算好的,要是遇到那種把你當同妻的,更膈應人了。”
“同妻?何為同妻?”趙永澄甚是疑惑地歪頭問。
說到此處,林星眠嫉惡如仇般解釋:“就是一個男子明明喜歡男子,卻非要娶妻生子,還瞞著自己的妻兒在外面和男子亂來,著實可惡!”
要是天下的男同都跟趙永澈和謝驚瀾一樣,為了彼此守身如玉,也不霍霍別人,一部分人也不至于如此反感同性戀。
趙永澄一聽,心驚肉跳,“確實可惡,但你怎地如此激動?”
林星眠不會是發現了她二哥跟謝驚瀾的私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