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感嘆過后,白澤回到了陳長生的身邊。
面對如此情況,天玄的心仿佛被萬把鋼刀穿過。
白澤的性格自己是知道的,能讓它有如此大反應(yīng)的東西,想必一定和先生的性命有關(guān)。
先生對自己恩重如山,自己不但沒有回報先生,而且還恬不知恥的向先生索取。
這樣的行為,與禽獸何異?
小小的酒會很快就準(zhǔn)備好了,幾位熟人也相約而來。
錢寶兒,孟鈺
百年時間匆匆而過,曾經(jīng)的故人,此時都已經(jīng)長大了。
然而有意思的是,清虛天的南宮若雪也在此次酒會當(dāng)中。
“哈哈哈!”
“百年前你們還打得你死我,百年之后卻坐在一起喝酒,這世道還真是變幻無常呀!”
面對陳長生的調(diào)侃,南宮若雪淡淡笑道。
“年少輕狂,現(xiàn)在回想起來,真是萬般羞愧。”
“也幸好天玄兄心胸寬廣,不然我清虛天早在百年前就覆滅了。”
聞言,陳長生笑道:“天玄放過你們?nèi)蠖刺欤耆谇槔碇小!?/p>
“滅華陽洞天,是因為他們和不祥勾結(jié)。”
“若是天玄因為一些簡單的恩怨,就公報私仇滅了清虛天,那他有什么資格執(zhí)掌妖族。”
聽到這話,南宮若雪笑而不語。
天玄放過三大洞天,自那以后,三大洞天就跟隨天玄南征北戰(zhàn)。
百年的生死之交,客套話說多了,反倒顯得有些虛偽。
這時,正在喝酒的錢寶兒開口了。
“先生,封神榜上,你給我安排了個什么位置?”
此話一出,酒會上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因為這酒會上,有的人要上封神榜,但有的人卻不用上。
酒會的氣氛變得有些凝固,而錢寶兒卻笑嘻嘻的看著陳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