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事嗎?”
“不是,如今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你不去教訓(xùn)一下書呆子的三個小崽子?”
“張百忍我沒把握找到,畢竟他的手段不一般。”
“可是這三個小崽子還是瞞不過我的,要不要我給你引路?”
看著白澤一臉壞笑的樣子,陳長生瞥了它一眼說道。
“放過他們吧,這三孩子都快被嚇傻了。”
“弄出自斬一刀的娃娃,出事之后就躲了起來,這情況擺明了就是在怕我。”
“這么多年了,他每天都活在恐懼當(dāng)中,這種感覺是很痛苦的。”
“而且酸秀才也把責(zé)任攬了過去,所以你不準(zhǔn)去找他們,更不準(zhǔn)暴露身份。”
面對陳長生這“溫柔”的話語,白澤打量了一下陳長生,鄙視道。
“說人話!”
“讓他們多在恐懼當(dāng)中待一會,我要把他們的屎嚇出來。”
“捅了這么大的簍子,教訓(xùn)一頓就能過去了?”
“他們沒見過我的真面目,一切關(guān)于我的消息都是聽說。”
“我就是要讓他們懷疑我的身份,但又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確認(rèn)。”
“懲罰往往不是最痛苦的,等待懲罰的過程才是最痛苦的。”
“只要我在山河書院多待一天,那么要他們就會在惶恐不安當(dāng)中多活一天。”
“你說這種懲罰,是不是要比直接打他們一頓更有意思。”
聽完,白澤咧嘴壞笑道。
“論缺德,還是你陳長生在行。”
“那行,我就陪你好好的演上一出大戲。”
“三個小王八蛋,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陳長生和白澤又商量了一下細(xì)節(jié),然后一人一獸走了。
至于他們商量的計劃,沒有人知道。
男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