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王昊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這套理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自家那位老祖宗自己是清楚的,以他的水平,絕對不可能做這種斬草不除根的事。
當時血脈長生之道已經非常成熟,自家那位老祖宗,沒必要留著這個東西。
這也就說明,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布局的。
想到這,王昊的臉陰沉了下來。
“你的猜測是什么?”
“魔修一道在三千州并不盛行,甚至可以說是銷聲匿跡?!?/p>
“有人培養你,應該是想讓你做一些事情?!?/p>
“那為什么他們沒有聯系我,或者讓我去做一些事情。”
“因為當時你遇到了我。”
“在那個時候,有些家伙在躲著我,并不想與我碰面,而我又恰巧碰到了你這枚棋子?!?/p>
“為了不暴露自己,他們當然要放棄你這枚小小的棋子了。”
“有證據嗎?”
“有!”
陳長生點了點頭,說道:“為了驗證當年的事情,我特地去找了一趟你家那位老祖宗?!?/p>
“詳細的詢問了一些事情之后,我發現你當年給我的地圖是錯誤的?!?/p>
“你家老祖宗并沒有將他的戰利品放在那個地方,那只是他的障眼法?!?/p>
“可我卻在那個本該是障眼法的地方,找到了那些戰利品。”
“當時他以為是我用大手段,把那些東西找了出來,而我也以為你給我的地圖是準確無誤的?!?/p>
“這個證據,夠不夠說明一些東西。”
聽完,王昊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就算一切都如你所說,但那又怎樣。”
“不管起因是為了什么,我現在終究是獲得了自由,你不會指望我為你去拼命吧?!?/p>
“當然不會,指望一個魔修為自己拼命,那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p>
“但魔修也是睚眥必報的,有人這樣算計你,你不想弄他一下嗎?”
“所以你要我做些什么?”
見王昊同意,陳長生笑著蠕動了幾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