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土豆只知道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吃,但月影想的就沒有這么簡單了。
“你滅了王家老祖?”
“沒有,老祖的血脈長生之道太難纏了,哪怕他處于虛弱期,我也只能壓制他。”
“怎么做到的?”
“血脈詛咒,一個愛我到骨子里的女人,用生命發出的詛咒。”
“為了我,她背叛師門,將自己的師門送上絕路。”
“在她最巔峰的時候,我下毒偷襲了她。”
“在廢掉她全身修為的同時,我還把她獎賞給了我的手下。”
“于是她便對我施下了最惡毒的詛咒。”
“我將這詛咒打入了我的血脈當中,然后王家老祖便陷入了沉睡。”
聽完,月影緊握拳頭,眼中的恨意一覽無遺。
然而面對月影的眼神,王昊并沒有理會,自顧自的說道:“我現在還記得,她詛咒的誓言。”
“以我之姓起誓,以血為咒,以魂為引,咒成引廢。”
“你我二人,天上地下,皆無交集。”
“如若反悔,十世輪回九世悲,剩下一世魂魄飛”
“轟!”
話還沒說完,面前的石桌被月影拍成了兩半。
面對月隱的怒火,王昊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你想殺我,但很可惜你做不到。”
“在臨滄洲這三十年,如果不是忌憚青丘,你跑不掉的。”
“現在你能站在我面前,不是因為青丘,而是因為他。”
“我能容忍一次,但不能保證能容忍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