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李念生也是,居然和一個小娃娃一起胡鬧。”
“真以為過了幾千年,我就管不了她了嗎?”
發泄完心中的怒火,陳長生右手一伸。
“拿來!”
見狀,納蘭性德滿臉苦笑。
“先生,懷玉留給我的線索被天帝收走了,而且天路已斷,就算知道方法也上不去了。”
“我說的不是公孫懷玉的線索,扶搖把你藏起來,肯定還留了其他的方法。”
“你是打算挨揍一頓交出來,還是直接交出來。”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納蘭性德也知道瞞不住了。
于是納蘭性德拿出了一枚玉簡。
“扶搖說過,這條路是一條小路,只能允許一二人通過。”
“而且這條路一旦用過就會作廢,先生你考慮清楚了嗎?”
沒有猶豫,陳長生直接拿走了納蘭性德手中的玉簡,冷冷道。
“我怎么考慮不用你擔心,我現在更想知道你是怎么考慮的。”
“你老婆生死未卜,你這個做丈夫的,難道就不管了?”
面對陳長生的質問,納蘭性德釋然一笑。
“先生說笑了,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我能做些什么。”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走一走看一看。”
“之所以不想把這個玉簡交給先生,完全是擔心先生的安慰。”
“說人話!”
“我要找到自己的道,然后干死那些打我老婆的人。”
“你把玉簡拿走了,我怎么上去?”
聽到這話,陳長生笑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是些犟種。”
“剛剛我順手幫你開辟了泉眼,你也算是一個修士了。”
“脫胎換骨之后,你已經可以修行,至于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