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落人的統(tǒng)領(lǐng),也即我的統(tǒng)領(lǐng)。”妙的聲音壓得更低了。
“管他什么統(tǒng)領(lǐng)不統(tǒng)領(lǐng)。”黃世海很瀟灑地一揮手,“老子的女人,天王老子來了也搶不走。”此時,他內(nèi)心無比篤定,這個叫妙的女孩,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也不愿意放手到嘴的肥肉。
“物……他是半人半猩的怪物,你斗不過他的。”妙試圖讓黃世海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
黃世海只覺得好笑,腦子里立刻蹦出一個滑稽的畫面:一只頂著人腦袋的大猴子。他嗤笑一聲,完全不以為意地說道:“怪物?哼,他能有多厲害?能厲害得過我們?nèi)祟悾俊?/p>
就這樣,在混亂的末世背景下,在逃亡與未知的恐懼中,一個心懷不軌的浪蕩子(黃世海),和一個身份神秘飽經(jīng)磨難的少女(妙),以一種近乎荒誕的速度,迅速建立起了一種扭曲而又緊密關(guān)系,所謂的戀人關(guān)系。
然而,甜蜜又不用負(fù)責(zé)任的誓言或許能支撐這段愛情,但這種動蕩的生活,更需要實實在在的糖分來維持體力。兩人在外漂泊多日,連日來忍受著饑餓和不安,終于熬不住,經(jīng)過商議,決定返回那個雖然危機(jī)四伏,但至少物資儲備相對充足的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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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知返?
還是走投無路?
我叫成果。不知何種原因,被困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夢”里,我時常會想,我究竟要去做什么?成為一個人什么樣的人?
曾經(jīng),我只奢求一份平凡安穩(wěn)的日子,可命運似乎總在嘲笑我的努力。近三十年的光陰,如同指縫里的沙,不知不覺間流走了,只留下滿手的空無,標(biāo)志著這三十年來一事無成。
我不是沒有掙扎過,只是每一次奮力的撲騰,換來的卻是更深的泥淖。最后,竟然連平凡的生活都成為了遙不可及的奢望。既如此,不如去追逐一場轟轟烈烈的“壯闊”吧?
可是我深知,人的力量太過渺小,渺小如塵埃,但,人的腦海里的世界卻能無邊無際,思想無所不能。于是,我就這樣沉溺于自我編織的幻夢中。
然而,想象越是瑰麗,越是豐富,現(xiàn)實的蒼白就越發(fā)刺眼,最終只剩下蝕骨的厭倦。厭倦這徒勞無功的掙扎,厭倦這無法掌控的人生。
我想回頭,重新來過,卻發(fā)現(xiàn)那顆向往平凡的心,早已被不甘磨礪得棱角分明,再也無法安于那份默默無聞。
最終,我成了一個滿腦子天馬行空,卻連腳下的現(xiàn)實生活都站不穩(wěn)的廢人。
所以,我選擇結(jié)束這一生。
然后,來到了這里——
這個被我稱作“世界夢”的囚籠。
諷刺的是,在這個死神如影隨形的地方,我卻找到了某種想活下去的生機(jī)。
在這里,我身邊有冷靜睿智的杜萊優(yōu),有率真活力的漁子霏,有人傾聽我的心聲,有人理解的想法,我不再感到孤單。我開始習(xí)慣這里的空氣,這里的危機(jī)四伏,甚至……習(xí)慣了自己還“活著”這個事實。
原來,我并非真的渴望死亡。
我只是……只是無法面對當(dāng)初那個無能為力,連平凡都抓不住的自己。
曾經(jīng)的自己。
“黃世海回來了。”李鴻明的聲音打斷了成果沉浸式的自省。
“黃世海?那個大膽包天的胖子回來了?”成果收回思緒,坐起身,睡意全無。他最后一次見到黃世海,是押著奇去教學(xué)樓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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