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演得不錯,”杜萊優臉上掛著那抹慣常的帶著點兒神秘莫測意味的笑容,“不過,你這種做法,很容易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這樣,嘗試著去理解你這么做的出發點。”她的目光在成果平靜的臉上停留片刻。
成果看著她那詭魅的笑容,心頭莫名一驚,心想:萊優這笑容莫非是對我有意思嗎?不不不,打住,這絕對是人生三大錯覺之一,不能當真。
陳珊珊天臺跳樓的事件,已經過去了三天。
孫毅杰看著整日愁容滿面,卻又難掩天生麗質的陳珊珊,心中的同情之心如野草般瘋長。他時常對陳珊珊噓寒問暖,體貼照顧。然而,就是在這樣這朝不保夕的壓抑環境中,憐憫往往會不知不覺間摻雜進其他情愫,然后在荷爾蒙的催化下,會漸漸發酵成了難以讓人察覺的愛意。
這天,眾人商議后,決定給那只半人半猩的恐怖怪物正式命名為“猩猩王”。至于像“奇”那樣身份不明而又在附近行蹤詭秘的存在,則統一稱為“外來人”。
“外來人”的身影已經許久未曾出現在校園里,而那只被稱為“電子細胞衍生物”的可怕怪物,這些天也如同陷入沉睡一般,一動不動。
于是大家都能做只有等待,等待歌德詩一行人歸來的日子,是那么的漫長而焦灼。在這些等待的閑暇時光里,有人情愫暗生,難耐寂寞的情侶,四處尋找隱蔽無人的角落纏綿交流;也有人被沉重的現實壓得喘不過氣,整日滿面愁容,獨自躲在僻靜處,對著灰暗的天空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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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帶我可以幫魚子換的。”杜萊優看著正小心翼翼地給漁子霏傷口換藥的成果,不開心地開口說道。
成果抬起頭看向說話的杜萊優,嘴唇動了動,似乎有話想說,卻又咽了回去。
“就是啊,萊優可以幫我換的。每次都要把衣服拉起來給你看,”漁子霏臉頰微紅,帶著點嗔怪,“你也該看夠了吧?”她仿佛是在調侃又像是在開玩笑。
看來不解釋清楚是不行了。成果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緒,認真地說道:“魚子,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的傷口愈合速度快得有點……怎么說呢,不正常?”
漁子霏之前沒看過需要縫合的傷口,對此沒什么概念,疑惑地眨眨眼,問道:“有嗎?我感覺還好吧?”
杜萊優聞言,直接伸手掀開了成果腹部的衣服下擺,仔細看了看,然后了然道:“果然。”
“你看,我這里的傷也好得異常快。”成果指著自己腹部,此時腹部已經幾乎看不出有傷口的存在。
“不止這個,”杜萊優補充道,“我們女生這邊,生理周期也全亂了,來過的人都只用一天就干凈了。”
“那就更奇怪了。”成果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會不會是殘余核輻射的影響?”漁子霏猜測道。
“可能性不大,”杜萊優搖頭,“歌德詩離開前明確說過,她檢測到的核輻射水平是正常的。除非是她的儀器出了問題,但這個可能性不大。”
成果與杜萊優交換了眼神,兩人心照不宣默契地找了個遠離人群的角落。
“會不會是,還有其他人像我們倆一樣,因為某種原因重生來到了世界夢造成?這種異常變動就是因此而產生的?”成果壓低聲音,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把像我們這樣的人,稱為重生者吧。”杜萊優說,給我們的情況迅速給出了定義。
“好。那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是重生者?”成果問。
“漁子霏。”杜萊優幾乎沒有思考,直接說出了名字。
“為什么是她?”成果有些意外地說道。
“她看你的眼神,嗯……不對勁。”杜萊優的目光變得銳利,“你畢業后,有和她保持長期聯系嗎?”
“沒有。”成果搖頭,“只在我重生來世界夢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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