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仔細觀察附近的環境,會發現很多很有意思的東西的,當然,還可以想想今天做了什么,明天要做什么。”
“哈,聽上去也不太有趣。”邵明撇了撇嘴,“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跟我講講你服役時候的經歷嗎?”
“嚴格來說,我現在還沒有退役。”
“嗯……我是說,在海外服役的經歷,還有你的連隊,戰友什么的。”邵明說道,“基本沒聽你說起過。”
阿斯吉愣了一下,眼神不自覺地飄向一側。
“對……我是不太愿意提起它們。”
他話還沒說完,邵明手中的對講機又響了起來。
接通,傳來的是里茲的聲音。
“我們把頭骨上遮蓋著的腐肉和殘余的毛發做了清理,在頭骨和頸椎之間有一處貫通傷,頭骨創口上的那些小斜杠也表明了這人——或者這東西是被槍打死的。”
當他說這話的時候,背景里不斷傳來干嘔地聲音。
“那是什么聲音?”邵明問道。
“感謝警長,實際上是我,”蘭伯特的聲音緊接著傳來,聽上去他剛湊到了對講機旁。
“況且我再也不想做什么把肉從尸體上刮開這種工作了。”
“喔,天吶。”邵明光是聽著就有點想吐。
“彈頭呢?”阿斯吉問道,“我檢查的時候沒有發現彈頭。”
“可能在身體里面更深的地方,”里茲解釋道,“條件有限,清創也只是把肉剔干凈了一些——即使有條件,我也不是專業的法醫。”
“不過有一點值得注意,彈頭是從頭頂射入,斜向大概十度的角度射進……呃,被害人的,腦袋——這不是獵殺,是處決。”
聽到這話,邵明和阿斯吉面面相覷。
“什么叫,處決?”
“就是兇手把槍口頂在了這人的頭頂,扣動扳機,然后,‘乒’,他就變成這樣了。”
里茲頓了頓,接著說道。
“如果是獵殺的話,子彈不可能從這么刁鉆的角度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