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吉把兔子放到一邊,又開始清理起松鼠來。
“松鼠肉不好吃。”阿斯吉說著,看了一眼客廳中的山田涼。
“有時她讓我想起我的女兒。”
“你的女兒呢?”邵明問道。
“我和她媽離婚以后她就一直住在巴黎,我們原來住在加萊,所以我才會在這里有棟小房子。”
說起女兒,阿斯吉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
“也不知道她在巴黎怎么樣。”
邵明不解地問道:“你怎么不去找她?”
“巴黎城外堆滿了喪尸。”阿斯吉說道,“從這里去巴黎雖然不遠(yuǎn),但是有無數(shù)的村莊,城鎮(zhèn),即使我能穿過這層層封鎖,也沒辦法進(jìn)入巴黎。”
說著,阿斯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邵明問道:“你們的火車,看起來很堅固,可以載我去巴黎嗎?”
“我們要去德國,然后一路回國去。”邵明說道,“我們可能不會經(jīng)過巴黎。”
“泥門要回中國?”客廳中的山田涼問道,“可以帶上窩一起嗎?”
“當(dāng)然,當(dāng)然。”蘭伯特不等邵明開口,就滿口答應(yīng)下來。
阿斯吉把蘭伯特拉到一邊,小聲說道:“這是一個請求,或者說是交易,我相信就現(xiàn)在的情況你們肯定沒辦法回到火車上。”
阿斯吉看了看幾人的行頭,“我沒猜錯的話,你們的東西全都在火車上吧。”
邵明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八阅愕幕I碼是我們的火車?”
“我可以幫你們拿回火車。”
邵明走到客廳中,將馮予笙和蘭伯特叫了過來。
邵明說道:“這個軍人希望我們能送他去巴黎找他的女兒,條件是他可以幫我們把火車拿回來。”
蘭伯特說道:“他看上去很能打。”
馮予笙說道:“你們忘了前兩天嗎?也是一個看上去很堅毅的軍人。”
“對,他看上去很能打。”邵明說道,“沒有他我們也可以拿回火車,但我想的是,能把他一直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