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全力配合的,但首先你們要保證我們的朋友可以繼續(xù)接受治療。”
邵明接著說道。
“其次,這些小女孩來了以后,希望你們可以給她們都做一個體檢。”
“這倒沒問題。”
指揮官點點頭,又喝了一口菜羹。
“加入營地的時候都會進行傳染病篩查,或許你們也可以檢查檢查自己的身體——在外奔波,得看看有沒有什么舊傷會變得危險。”
“謝謝你的提議,我們會考慮的。”
“那今天就先到這里。”
指揮官站起身,留下吃得干干凈凈的盤子。
“舒爾茨會和你們一起去接孩子們,等她們過來以后再見。”
他走向食堂大門,一旁的輪值主席連忙跟了過去。
指揮官剛才那番話中透露出的不信任讓羅楠有些不舒服,他轉(zhuǎn)而對剩下的幾人說道。
“我們沒有說假話。”
只不過,他的語氣中更多的不是不滿,而是孩童不被信任般的嬌氣。
“當然,但是站在對方的角度上,我們現(xiàn)在確實沒有拿出什么很有力的證據(jù)。”邵明將目光轉(zhuǎn)移回眼前的餐食上,“能夠把這么多人管理得井井有條,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至少剛才的接觸中,指揮官確實證明了自己有這個能力。
吃過早飯,曹喆給舒爾茨發(fā)了根煙,二人站在門口聊著天,等邵明和羅楠出來。
“我說,我們昨天晚上都以為你是要造反的那種人,你真這么想過嗎?”
“不滿就一定要推翻嗎?那倒未必。”
舒爾茨吸了一口煙,吐出來個煙圈。
“如果我想要推翻他,很容易,但我又該用怎么樣的政策去面對之后的局面呢,我又何必讓混亂重新降臨呢。”
“這倒是。”曹喆倒是認可他的這個說法,“或許這樣的平靜對大部分人來說也挺好。”
“你知道營地的犯罪率是多少嗎?”
曹喆想了想,回答道:“不高吧。”
“是,人就是這樣,不患寡而患不均,但這里的待遇相對來說很公平,一天的勞動下來也沒有太多精力去動歪心思。”
“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