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發現自己聽了兩天山田涼的日式英語,還是能聽懂不少了。
“所以我們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邵明問道。
幾人都陷入了沉默,這一個辦法自然指的是硬闖。
“其實也不是不行。”蘭伯特率先打破了沉默,“上次我和邵明已經打破了鐵軌的液壓控制系統,所以這一次應該可以很快完成變軌。”
“用火車來來回回的碾?”馮予笙問道。
“那樣太慢了。”邵明說道,“我們要在城市里的喪尸被車聲和槍聲吸引過來之前完成。”
“是炮聲。”一旁的阿斯吉開口說道,“扶我下車,我要檢查一下你們都帶回來了些什么炮彈。”
幾人把阿斯吉扶了出來,他一瘸一拐地走向車頭的防空炮旁。
幾人又扶著阿斯吉爬上平板車,他笑著說道:“沒想到我四十歲就可以享受八十歲的待遇了。”
四十歲?邵明看了看阿斯吉的身板和臉龐,都說歐美人顯老,他看著怎么最多不過三十歲出頭。
這門雙聯裝防空炮的炮管兩側彈箱中還裝著不少danyao,阿斯吉目測加起來能有一百發左右。
他又看了看一旁放著的兩個danyao箱——其實對35口徑的高炮來說一個danyao箱也就50發炮彈。
“沒有其他的了嗎?”阿斯吉問道。
“你的越野車能把這家伙拖回來就已經很費勁了,”邵明站在平板車下抬著頭說道,“況且還要帶其他物資。”
“你可以多跑一趟的小子。”阿斯吉說道,“不過應該也夠用了。”
他坐到了防空炮的主射手位置上,伸著頭朝danyao箱里看去。
“混合彈鏈啊……”阿斯吉說道,“我不知道這玩意兒打在人身上‘疼不疼’,大部分彈種不是為了對付血肉之軀設計的。”
“那不是更好?”邵明問。
“并不是,”阿斯吉解釋道,“據我所知,這種高炮的穿甲彈可能會直接穿過人體而不baozha,近炸引線也可能不工作。”
他繼續說道,“況且還有一個問題,這種高炮的彈鏈都是有專門的壓彈器吧?”
“我對天發誓,”邵明連忙說道,“我絕對沒看到什么壓彈器。”
“你可能只是認不出來,小子。”阿斯吉說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術業有專攻,在軍隊中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