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符號看起來沒有任何意義。”邵明把手搭在自己的戰術背心上,望著面前的墻說道,“雜亂無章,不懂是在表達什么。”
蘭伯特戴上手套,伸出手從墻上的圖案中刮了一點顏料下來。
他觀察了一會兒,又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抬頭對幾人說道:“不像是油漆,看起來也不像是最近的東西。”
“或許是植物染料。”
瓊斯說著,放下相機,看著屏幕上的奇怪圖案。
這是一個扭曲的圖案,從外形上看起來像是一只手,大約在手掌位置有一個顯眼的圓形。
除此以外,圖案上還有不少扭曲的花紋。
正是因為這些花紋,加之顏料的附著能力不是太強,導致這個圖案異常模糊。
不過,它看起來仍然有很深的宗教氣息。
“手掌和圓形,讓我想起耶穌。”瓊斯說道。
“無論如何,我覺得這不是什么好信號。”阿斯吉抱著自己的步槍,“趕緊干活走人。”
“我贊同。”蘭伯特說道,“我去處理鐵軌,你們把找到的東西放到卡車上吧。”
兩人走了出去,只剩下瓊斯和邵明還待在圖案前。
“耶穌的手……我覺得這個圖案有點眼熟。”瓊斯說道,“但我想不太起來在哪里見過……”
“嗯……”邵明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說道,“我沒有這種感覺,只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怪異圖案的出現更像是一個調和劑,團隊也沒有更多興趣和精力去探究它到底是什么意思。
即使它有什么意義,歲月也已經帶走了它身上的含義。
相比較而言,還是找到幾個罐頭來得更有價值。
瓊斯本還想繼續研究一會這個圖案,但同伴們的催促還是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和過去一樣,蘭伯特準備好焊槍,與邵明一起開始費力地調整軌道。
興許是兩個月沒有干過重體力活,也可能是沒有尸群的虎視眈眈,少了腎上腺素的刺激,兩人這次調整軌道的動作格外緩慢。
好不容易擺弄好了軌道,蘭伯特連連揮手,表示自己得休息一下再繼續。
邵明無奈地嘆了口氣,接過焊槍和面具。
“看那里。”靠在一旁的蘭伯特指了指河中央的一座沙洲,上面孤零零地矗立著一座城堡,“這里還真美。”
邵明轉頭瞥了一眼,車站外整齊栽種的葡萄,河流中出現的小島,島上被綠藤包裹起來的城堡。
確實很美。
“很好,城堡之國嘛。”他說道,“這一路上見過的城堡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