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阿斯吉說道,“我們帶路。”
幾人回到路邊,曹喆打開鏟車車門,嘴里還叼著半根煙。
他看向翻倒的警車,挑起半邊眉毛說道:“看起來你們有人要被吊銷駕照了。”
“開車。”里茲提醒道,“等會活尸們又該來了。”
沒過多久,兩臺車停在了城堡下的路旁。
邵明扶住車廂壁,一瘸一拐地來到車外。
曹喆放下鏟車的漏斗,里面掉出來幾顆變形的彈頭。
看起來他就是靠著這舉起來的鏟斗擋住了重機槍的一輪射擊。
畢竟從漏斗到駕駛室,實打實地隔著幾層厚厚的鋼板,而這些鋼板中間又隔著一定距離,足以將12。7mm的子彈威力削弱到不造成致命傷害。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也算是一種復合裝甲了。
“原來你們真的有火車。”里茲看向一旁,那臺武裝到牙齒的火車正靜靜停在鐵路上,“是時候離開這里了。”
幾人收拾好東西,攙扶著邵明,爬上山坡。
伙伴們正站在城堡門口,等待著他們。
馮予笙走上前來扶住他,眼里寫滿了擔憂和一絲絲的責怪。
關上城堡的大門,總算是可以暫時歇息一會兒。
兩撥人相互打過招呼,又互相交待了一下情況。
聽到他們吃了毒菌子,邵明抹了抹自己的臉,看向馮予笙,“現在好些了嗎?”
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壓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后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已經沒事啦,我還留下了兩個,可以記一下樣子。”
她說著,躲開了邵明的目光,從一旁的抽屜中取出一個口袋,將里面的蘑菇倒出來展示給大家看。
“就是這東西。”蘭伯特連忙說道,“跟吸毒一樣,吃了滿腦子跑小人兒。”
“哪兒有小人。”山田涼踮起腳敲了敲他的頭,“明明就是奇形怪狀好叭。”
“要注意安全。”邵明說道,“還好這次沒出什么大事。”
“你還說我,你看你的腿。”馮予笙說道,“才能跑起來多多久,現在又跑不動了,”
“皮外傷而已。”邵明連忙說道,“歇兩天就好了。”
“咳咳,”一旁的里茲咳了兩聲,說道,“關鍵的問題是現在怎么辦?你們不是要去法蘭克福嗎?現在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