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尸體敲響了軍團的警鐘,教父決定重新對城市進行偵查,以防有什么變故發生。
歸根到底,翼騎兵軍團的目的和普通幸存者團體并不相同,后者只需要確保自己的前進路線或者物資點的安全,而他們則需要將整座城市里的變異體清掃干凈。
遇到危險不能退縮逃避,與之相反,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清掃威脅,直面危險。
這無疑會讓團隊再多留下來兩天,但在經歷了布拉格營地的追殺以后,這種安寧難能可貴,留下來也未嘗不是什么壞事。
在長久的緊張過后,適當的放松好歹能讓壓力值下降一些。
“看來你們明天沒辦法去軍火庫了,”楊一邊說,一邊拉開悍馬車門,“教父明天要把車隊派進去偵查,在確保安全之前只有暫時先和軍火庫說再見了。”
“或許我們可以跟著一起去,”邵明坐進副駕駛,“不過我不認為有什么喪尸會對你們造成威脅。”
“那取決于你對‘威脅’這個詞的定義。”
楊說著,發動引擎,“教父想要的是‘無傷通關’,既然我們有絕對的火力優勢,就最好不要讓軍醫有什么事可以做。”
“好吧。”
邵明坐正身子,至少在自己眼中,“威脅”只是可能有人會死。
而不是沒有人會受傷。
瓊斯和阿斯吉也坐進了車內,楊踩下油門,向著火車站駛去。
邵明在搖晃著的車內向后視鏡看去,擋住尸體們的蘆葦叢慢慢消失在視野中。
“對了,你看看這個。”
瓊斯并沒有著急把他的筆記本收起來,而是遞給了邵明。
后者接過筆記本,上面畫著的赫然是一個渾身肌肉的變異體。
他看了一眼阿斯吉,將筆記本舉起來,讓他也能看到。
瓊斯解釋道:“士兵們也見過這種大塊頭一次,但我們對它還知之甚少,看起來你們也已經遭遇過它了。”
“是,就在前幾天。”
邵明點點頭,他忽然想起來什么,接著說。
“我們其實在德國也見過這種大塊頭,記得嗎?在那座小學里。”
“對,”阿斯吉點點頭,“只不過那次沒有直接和它發生沖突。”
“你們怎么想?”瓊斯問,“能算一種新的……品種嗎?”
“肯定可以。”
邵明將筆記本還給他,摸出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