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監控你們有頭緒了嗎?”邵明問,“有沒有什么標志或者之類的東西?”
教父只是回答:“如果有什么值得關注的,我會通知你的。”
“那我……”
邵明剛準備站起身,一旁的麥克斯又開口問。
“你們發現的那個追蹤器是怎么放在喪尸身上的,裝在衣服里面嗎?”
“不,不……”邵明回憶了一下,“我覺得用‘釘’在它身上來解釋比較合適。”
“釘?”
“沒錯,追蹤器的背面是一排又細又密還帶著倒鉤的小刺,是通過這些小刺直接釘在喪尸皮膚上的。”
教父皺起眉頭,“這聽起來不像是普通人能拿到或者做出來的東西。”
“沒錯。”麥克斯點頭,繼續問。
“監控上有沒有什么標記?或者有什么特點?”
“標記……我記得……沒有,”邵明說,“不過這個追蹤器很小,就跟一塊芯片差不多大。”
麥克斯再次點頭,他的眼神中逐漸出現了一種堅定的判斷。
“聽上去和你們找到的監控也不是一個級別的東西。”
邵明問:“為什么這么說?”
“監控這個活做得太糙了,我覺得不會是同一伙人所為。”
邵明在心里仍然隱隱約約地覺得這二者之間有什么聯系,他反問道:“如果安裝監控的人和研制芯片的人不是同一批,但是他們屬于同一個集體呢?”
“如果有這樣的人,我們會聯系上的,”麥克斯回答,“更何況他們還要在研制芯片的同時有跨越波德兩國的能力。”
“德國的托爾高營地,捷克的布拉格營地你們都已經去過了,他們沒有這種能力,而到現在這種情況下穿越過兩個國家的,也只有你們。”
麥克斯回答。
“西蒙斯的報告中也提到粘液重新覆蓋了監控和線路,這個監控安裝的時間應該也不算短了。”
“但旁邊的房間灰塵不多,應該有人來取走了他們發現的東西。”
就在此時,教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