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楠看了看他不容推辭的表情,猶豫再三,還是接過了手槍。
“來吧,我教你怎么用。”
邵明一邊教他如何使用手槍,一邊和其他人一起向著火車站外的自行車棚走去。
“蘭伯特之前還是禁槍主義者。”邵明笑道,“你看他現在打得也不錯。”
“我倒不是禁槍……”羅楠看了看手中的武器,“主要是也沒機會接觸,害怕打不中。”
“神槍手都是子彈堆出來的。”阿斯吉回頭對他說道,“你絕對想象不到我們原來訓練的時候一天打多少子彈。”
“你們那個不具有普遍性。”里茲說道,“不過這話倒是沒說錯。”
“不過就這東西,你在情況最危急的時候——也就是喪尸撲到你臉上的來的時候,對著它的腦門開槍,有奇效。”邵明笑著說道,“記著,是腦門。”
“小心飛出來的腦漿。”曹喆樂呵呵地說道,“不過這些東西比血跡好洗不少。”
時至今日,槍殺變異體對人們而言就如同打死一只畜牲一般——甚至畜牲的眼睛里還會流露出情感,但變異體那雙血紅的眼睛中卻只有想殺了你的沖動。
即使長著人類的模樣,它們對幸存者來說也早就不是人。
能活到現在,殺兩只變異體還是沒有任何心理壓力的。
羅楠看著他們,也跟著樂呵呵地笑起來。
拿到了自行車,小隊按照計劃向市中心的商業區前進。
紐倫堡,一座擁有50萬人口的大城市,獨特的區位優勢和歷史文化底蘊使這里的建筑充滿濃郁的文化風格。
從中世紀的古堡木房到城市里的歌特教堂,從猶太人的遺跡到那些古老的雕塑廣場,再加上現代化的商業街和游覽景點,帶給人一種非常特別的氣質。
和一路上看到的其他德國城市沒有太大區別,紐倫堡市內的大部分民居窗戶都被封死,市區主干道和高速公路上堆滿了廢棄的車輛,只有支路還算暢通。
一些警方和軍方設計的哨卡時不時出現在路口處,植物們也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生活空間。
一陣風吹過,卷起地上的傳單,配上鳥兒們若有若無的叫聲,一種荒涼的氣息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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