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近年來挖掘出的幾塊方尖碑上研究出蟲族確有計年法,好像是什么一疊紀,二疊紀,三疊紀母皇之類,每一疊相當于人類的三百多萬年左右,傳到現(xiàn)在大約是九疊紀到十疊紀的樣子,也就是說一疊紀距今大約應在三千萬年前左右的樣子,母皇之下又有徒子徒孫一大堆,總之看起來很復雜,但是蟲族本身卻分得很清,現(xiàn)在這個洞穴,我大膽的猜測,應該是一個九疊紀晚期,也就是距今一萬年前的一位蟲族母皇的大腦,這個母皇的軀體應該十分龐大,不知為何會隕落于此,因此這里也不是什么山洞,應該是這位蟲族母皇的大腦。”
查理猜測。
“那么這周圍都不是什么巖石,而是蟲族大腦神經網絡的化石而那些嶙峋怪石很可能是這個蟲族母皇軀體碎塊的化石”
阿斯旺驚訝地問道。
“現(xiàn)在看來這也不是不可能。”
查理說道,“這個蟲族母皇很可能是從外層宇宙空間突然墜落此地,身軀已經快燃燒殆盡,而只有腦袋受到重點保護完整的保留了下來。等等,我好像有了驚人的發(fā)現(xiàn),那場和蟲族的戰(zhàn)斗難道是因為這只意外身死的母皇引起的”
查理驚訝的說道,“也就是說,蟲子們正是到處尋找它們的母皇無果,才和我們變異人產生了大規(guī)模的沖突,它們的本意是想通過誕生蟲族的高級智者來推算并尋找蛛絲馬跡,但最后還是無功而返,并沒有找到,這只母皇對它們的意義應該很重大,不然不會這么瘋狂,我們變異人三大勢力當時幾乎被他們剿滅,最后茍延殘喘才慢慢恢復過來,后來我們巨人族由于和黑暗勢力的信仰沖突,發(fā)生了大戰(zhàn),我們這支巨人族被黑暗勢力打散,最后有一部分族人被迫流落到這里,沒想到蟲族傾注所有力量尋找的東西竟然就在黑暗勢力的殺戮荒原上。”
查理對自己的推斷似乎非常滿意,“這么說我們手里掌握的那座方尖碑也應該是這只母皇留下的東西”
“這是何故”
阿斯旺像是在聽一個極為有趣兒的故事,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著查理。
“方尖碑應該是后來才找到的,當時我們這支族人被追殺僥幸逃出了洞穴,但每隔百年我們巨人族都會過來加固一些當時在洞中留下的標記,胡克的祖父也參與了這種行動,當時雖然有戰(zhàn)力的族人不多,但他們仍然對這里進行了一些探索,并有了一些發(fā)現(xiàn),這座方尖碑應該就是他們的發(fā)現(xiàn)之一,記得方尖碑被帶回族里時上面布滿灰塵,我們這些小輩也不認識這種東西,不知道它是一座方尖碑,但是它卻散發(fā)出一種奇怪的波動,很不穩(wěn)定,現(xiàn)在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似乎有所明悟,關于這座方尖碑的來歷似乎大長老并不想告訴別人,而是被刻意隱藏起來,現(xiàn)在看來發(fā)現(xiàn)方尖碑非同小可,而胡克的祖父當時可能只是對年紀也不大的小胡克編造了一個故事,說是打敗了守衛(wèi)并進行了血祭才得到的,但實際上可能壓根就沒有什么血祭,只是方尖碑古怪的波動卻有些嗜血,胡克的祖父很可能在觸及這座方尖碑時被奇怪的波動吞噬了一些血能,因此說成了血祭,但方尖碑卻也就此安靜了下來,似乎與胡克的祖父確實建立了一絲聯(lián)系。”
查理說完深深吸了一口氣,許多迷團似乎正在被慢慢解開,查理的心情仿佛驟然明朗了許多,“這座方尖碑的具體作用我們至今也沒有搞清楚,現(xiàn)在也僅僅利用了它的嗜血能力,可以讓族人加快吸收血能,但其實它應該是這位蟲族母皇的記事簿,上面記錄著某些蟲族的驚人科技傳承,對于蟲族異常重要,很可能那些蟲子倒不是為母皇而來,真正的目的卻是這座方尖碑,但最后卻什么也沒得到,反而被我們三大變異人勢力聯(lián)合起來趕跑了。”
“方尖碑怎么會在蟲族的腦袋里”
阿斯旺好奇地問道,他現(xiàn)在倒很像是一個好奇寶寶,瞪著無邪的眼睛望著查理。
“查理的年齡恐怕也有個四五百歲了,一些變異人的壽命十分悠長,有的甚至可以活上千年,而自己的年紀,算上能量體生命那一段,恐怕也有個兩三百年了,如果不是文明總長把妹妹送進了沒有時間流速的阿里空間,小佩西很可能早就不在了。”
阿斯旺一邊問問題一邊思忖。
“從這一點看蟲族可以融合方尖碑,并讓方尖碑發(fā)揮出真正的作用,或者說方尖碑本身就是蟲族身體中凝聚出來的東西,而且可以一代一代傳承下去,越是高級的蟲族,孕育或傳承的方尖碑就越有價值。”
查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