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這說的什么玩意兒?。?/p>
我成不成武神跟我上沒上過大學有半毛錢關(guān)系么?
而且不應該是上過大學才更應該接近武神么?
啊……算了。
跟五班這群抽象的家伙講道理純屬折磨自己。
他再次深吸一口氣,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你給我護法。”
“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打擾我?!?/p>
“共鳴的過程非常脆弱,一旦被外界干擾,輕則前功盡棄,重則我的神魂都會被卷進對方的意境里,再也出不來。”
曹瀚宇見他神情凝重,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重重地點了點頭。
“放心?!?/p>
說罷,他便盤膝坐下,那尊威嚴的金色法相再次于身后浮現(xiàn),三頭六臂,怒目圓睜,將秦朗牢牢地護在了中心。
秦朗見狀,也不再多言。
他同樣盤膝坐下,閉上了雙眼,將所有的心神,都沉入了自己的心神中,開始調(diào)動起自己的意。
周遭的一切色彩,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
堅實的土地,翻涌的濃霧,森然的白骨,都在他的感知中失去了實體,化作了一幅由無數(shù)黑白線條與灰度色塊構(gòu)成的抽象畫卷。
而他自己,就是這片灰白世界中,唯一的一點真實。
一座孤島。
他能感受到,在那畫卷的最深處,有一輪金色的太陽,頑強地散發(fā)著光與熱,卻又被一層層厚重如山巒的墨色執(zhí)念死死包裹,隔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
那就是女帝蕭蕓的意境核心。
秦朗的意開始在那層層疊疊的墨色壁壘上,尋找著共鳴的頻率。
時間,在這一刻失去了意義。
許久,秦朗陡然睜眼,扭過頭,目光灼灼地盯著曹瀚宇。
“準備好了么?”
“走!”
秦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