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比烏斯機械般地偏了偏頭:“時間線記錄了一切,異瞳者。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對時間連續性的最大威脅。”
“所以,”莉亞娜接話,她的聲音帶著加速時間特有的尖銳感,“時之海就是你的終點。”
昆特沒有說話,但他已經悄無聲息地移動到蘇亦星的視覺盲區,手中的懷表再次打開,這一次,指針開始逆時針旋轉。
蘇亦星輕輕呼出一口氣,那氣息在離開他嘴唇的瞬間,就被周圍混亂的時間流撕碎。他的異瞳深處,星璇再次開始轉動,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快速。
“終點?”他重復著這個詞,嘴角勾起一抹幾乎看不見的弧度,“在時之海談論終點,不覺得諷刺嗎?”
話音未落,他眼中的星光驟然爆發。
“所以,”莉亞娜接話,她的聲音帶著加速時間特有的尖銳感,“時之海就是你的終點。”
昆特沒有說話,但他已經悄無聲息地移動到蘇亦星的視覺盲區,手中的懷表再次打開,這一次,指針開始逆時針旋轉。周圍的時空隨著指針的逆轉開始產生細微的漣漪,無形的枷鎖悄然纏向蘇亦星,試圖將他拖入時間的回環,永世沉淪。
蘇亦星輕輕呼出一口氣,那氣息在離開他嘴唇的瞬間,就被周圍混亂的時間流撕碎。他的異瞳深處,星璇再次開始轉動,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快速,左眼如宇宙初開,星辰生滅;右眼似萬物終結,歸墟沉寂。兩股截然相反的時間之力在他周身凝聚,抗衡著莉亞娜的加速與昆特的逆轉。
“終點?”他重復著這個詞,嘴角勾起一抹幾乎看不見的弧度,那弧度里沒有溫度,只有無盡的疲憊和一絲嘲弄,“在時之海談論終點,不覺得諷刺嗎?”
這里本就是時間的墳場,是無數時間長河支流交匯、斷裂、湮滅之地,起點與終點糾纏不清,永恒與剎那同在。在這里,任何關于“終結”的斷言,都顯得蒼白而可笑。
話音未落,他眼中的星光驟然爆發!
那不是柔和的光輝,而是億萬星辰同時燃燒、爆炸釋放出的毀滅性能量。光芒所及之處,紊亂的時間流被強行撫平、定格,繼而開始隨著蘇亦星的意志重新排列。莉亞娜尖叫一聲,她加速時間的能力在絕對的星辰偉力面前被壓制,她自身的時間流速變得忽快忽慢,幾乎要撕裂她的存在。昆特更是悶哼一聲,手中逆時針旋轉的懷表猛地一滯,表殼上甚至出現了細微的裂紋,他施加在蘇亦星身上的時間回環被更強大的力量硬生生撐破。
蘇亦星懸浮在時之海的中央,衣袂無風自動,發絲飛揚,每一根發梢都跳躍著星輝。他雙手緩緩抬起,掌心相對,一個微縮的、正在劇烈演變的星河旋渦正在成型。那旋渦的中心,是極致的黑暗,蘊含著足以重啟一片區域時間線的恐怖力量。他要強行撕裂這片時之海的禁錮,哪怕會引發難以預料的時間風暴。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整個時之海,猛地凝固了。
不是莉亞娜那種加速或減緩,而是絕對的、不容置疑的“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