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的律師生涯并非一帆風順。
曾經的一場官司里,有位櫻花大學出身的法官腦袋并不正常,在審判庭上無理取鬧,嘴里說著什么同情心,認同了原告憑空捏造的證據,強行把他這邊的被告關押,終結了審判。
那場審判是張三一生的黑點。
可惜,背后牽扯的利益太過龐大,櫻花大學雖然是山地區的學校,背后卻有著核島自猶人的扶持,早已暗中控制了該地區的審判機構。
如果張三當時還是總區的人,應該可以發動一下降維打擊,但當時的他早已被總區驅逐,無奈之下,只能對這次審判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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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他的名望也一降再降。
律師的行業就是這樣,不管你贏了多少次,只要你最后一次是失敗的,那大家就算嘴上不說,也會對你“現在”的能力表示質疑。
他不得已,出去接了很多個散活兒,那段時間接觸的工作都雜七雜八的……
他確實不記得見過雞冠頭。
“是一起十字路口的車禍案子,時間大概是兩年前,車禍死了一個盲人女孩……”雞冠頭的眼睛看著張三,一字一字的說道。
“車禍?哦,我想起來了,是有這么個案子,可當時委托我的好像是個老婆婆吧?可我沒見過你吧?你是那個老婆婆的家屬?”張三想起了一些相關的細節,但并沒有想起太多的內容。
“那個老人和她的孫子是被告,我是原告,你接了對面的單子,成功勝訴?!彪u冠頭的聲音不帶任何溫度,背景里的風暴愈發龐大。
“我和阿嬌是在汽修廠認識的?!?/p>
“阿嬌的眼睛出了問題,我們治不好,也沒錢治,但我們都沒有放棄對世界的熱愛?!?/p>
“她說,就算看不到,她也可以用身體感受風、感受速度、感受這個世界——我帶著她,開始了自駕游,開始用心感受這個世界?!?/p>
“我們游遍了大江南北,雖然她看不見,可他一路都在和我講述對那風景的喜愛?!?/p>
“我們這旅途即將到達盡頭?!?/p>
“我們約定好在下一站結婚?!?/p>
“我們的車進入城市,來到了一個紅綠燈的十字路口……距離民政局不到200米?!?/p>
“一個孩子突然闖了紅燈,從綠化帶跳了出來,我急忙打方向盤躲避,但在另一個方向,老人的奶奶也闖紅燈,跳了出來……”
“方向盤打的太死。”
“我的車翻了?!?/p>
“阿嬌死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下的車,也不知道是怎么埋掉阿嬌尸體的,但我知道我應該做些什么,所以,我將那老人和孩子告上了審判庭。”
“然后,我見到了你。”
“你對各種條文好像很熟悉,不像是我們小地方的人,更像是總區里面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