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撕開了自己的衣服。
“喂,過分了啊!這里真的有人啊!我還在啊!你們好歹把我當個人吧?!”卯兔躲過了那要扔到自己臉上的高跟鞋,奮力爭辯。
含笑和九泉都沒理會他。
他們正在進行下一步流程。
事實上,九泉原本是想理會一下的,但他作為被動方,目前沒有精力分神。
“艸!有病!”
卯兔終究是沒有留下來看這場大戲,豎了個中指之后,轉身離開了屋子。
越過被砸爛的房門。
屋內的動靜被夜風覆蓋。
夜色中,卯兔沿著街道走了幾十米,在那破爛的電線桿旁依靠,雙手環抱。
嗯,她在為那兩個變態守夜。
“這里可是末日啊,在這種地方搞這些,真不怕死……沒了我,你可怎么辦?”卯兔揮手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
大家都是聰明人。
含笑在看到安然無恙的九泉后,就應該明白自己對九泉手下留情了,按含笑的性格,她讓自己直接滾,那意味著承了自己的情。
對方敢這么肆無忌憚的在屋里辦正事,也是知曉自己肯定會為他們守夜……
這算是一種默契。
含笑不會原諒自己當年做的事,但因為九泉,她愿意給自己一個贖罪的機會了。
“友情……我當年只是想泡個美妞試試,可完全沒有想搞什么友情啊……”卯兔晃動的手中的礦泉水瓶,抬頭望向了月亮。
殘月被云朵半遮。
很快,又被一個人影遮住。
宿舍屋頂上,阻礙了卯兔賞月的余生放下了手中的手槍,朝著下方的卯兔招了招手。
接著,瞥了一眼遠處的小屋。
熟悉的情況。
他都習慣了。
“看樣子,現在不適合進去找九泉借運氣抽獎啊,希望明天九泉能早起。”余生握住了腰間的黃金羅盤,視線掃過了小屋的附近。
羅盤的指針晃動。
余生抬起了手槍。
他不太擅長守夜,不過,今天娘家人好像也在守夜,那想來應該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