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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xg事一直持續到半夜,陳生穿上kuzichu門了,這回又不知要去哪里鬼混。而隔bi嬰孩的哭聲也漸漸止息,破碎的哭聲,混合著中音少女低啞的歌聲,以及幼兒xi乳汁的聲音,全都從貼著的這堵墻的對面傳了過來。
我這才發現,小佩也醒了,只是睜著yan睛看著我,許久,她低聲問我:“娘親,父親又打阿照了嗎?”
她用的是“又”,也是,這么久了,陳生又毫不顧忌,我能聽到,她如若醒了,自然也能聽到。我沒回她,她自己慢慢哭了起來,哭完又拉著我的手,問我能不能一起去看看阿照。
我穿好衣服,又幫小佩套上外衣,敲響了隔bi的房門。門沒有關好,但我不便貿然推門,敲門之后和小佩站在門kou,等待阿照應門。
大概是認為陳生去又復返,來開門的阿照跪在地上,全shen上xia只穿了一條kuzi,脖zi上還栓了條麻繩,長長一條連在shen后——她應該是直接爬著過來開的門。我捂住了小佩的yan睛,阿照則愣在原chu1。
“小佩,回去等我。”我給小佩轉了個shenzi,推了推她,她大概是嚇到了,一句話也沒說,乖乖由我擺布,連跑幾步,回房后就關上了門。
關上房門,dian亮油燈,阿照仍跪在原chu1,直愣愣盯著地面,像是要把地上戳個dong來。她未著上衣,袒xionglou乳,白nen的rufang上面印著一張巴掌印,乳孔大開,剛哺乳完的乳touxia方殘留著黃白的乳汁,rufangxia半及剛生產不久仍凸chu的肚腹上還有一dao鮮紅的鞭痕。
終于抬起tou來看我,她目光呆滯,神qg恍惚,不怪我鳩占鵲巢坐在她的床上,反而手腳并用爬了過來。不知被chou打了多少xia,yinchunzhong脹,寸步難行,連爬行都要岔開大tui,以免接chu2摩ca。
不復貧瘠單薄,孕育一女的阿照比一年之前豐腴不少,雖還算不上豐乳feitun,卻也長了不少肉,尤其是rufang發育良好,乳汁充盈,哺育一女綽綽有余,有時清晨我還會看見她撩開外衣louchunen乳,將多余的乳汁擠chu去,以免漲乳難忍。
脖zi上的麻繩連在shen后,像極了牽狗的繩zi,被當場撞破狼狽一面,還讓小佩也看見了,阿照失去了溫柔的笑容,像條mugou一樣岔開大tui跪在我的腳邊,不像在木屋時摸一xia就要tiao起來,現在連被我揪扯zhong脹滴nai的乳tou都不為所動了。
我面無表qg的cagan1手上的nai漬,把懷里的藥膏放xia,什么話也沒說,看了一yan被重新哄睡的可憐女嬰,關上房門回去了。
阿照shen上的痕跡一直都有,哭喊和難以ru耳的yin言穢語也從未間斷,只是我在完事之后撞破這幅尷尬場面,還是tou一次。
哦,原來是這樣當狗的,拴上狗繩,讓人像狗一樣光著shenzi在地上爬,再來幾聲犬吠,說幾句狗語。還有之前阿照懷孕的時候,陳生說她是懷孕的mugou,將她an在墻上狠狠地cao1nong,把原本貧瘠的rufangrounie扇打,讓少女的rufang溢滿乳汁,長成他想要的模樣。
我這夫君,倒還真是會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