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站到七皇子府反倒是變成了她對七皇子府的恩賜。
“我二妹嫁給了七皇子,七皇子竟還覺得將軍府沒有誠意。畢竟明面上,將軍府可已經(jīng)算是與七皇子一邊的了。”
“本皇子只是想請安大小姐幫個(gè)忙,畢竟現(xiàn)在確實(shí)是脫不了身。依安大小姐的能力,此事輕而易舉罷了,再說,本皇子提這樣的要求情理之中罷了,這樣不算過分吧。”
蒼爍收起剛剛一副凌厲的模樣,又開始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安大小姐,若是日后有朝一日我登上了那個(gè)位置,將軍府必然是榮華富貴,安穩(wěn)一生。”
好一段恩威并施的話。
安寧掩下心中的情緒,輕嘆一聲。
“倒也不是不幫,而是將軍府,確實(shí)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七皇子你也知道,將軍府的侍衛(wèi)全部出自軍營,太好查了,一查一個(gè)準(zhǔn)。”
“那暗衛(wèi)?”
此刻說將軍府沒有暗衛(wèi)未免顯得太假,安寧直言道:
“暗衛(wèi)也是軍營出生。”
蒼爍臉上沒有任何變化,看不出信還是不信。
“那便不好辦了。”
不過安寧知道老狐貍定然是不信的。
但是此刻信不信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不愿意。
話已經(jīng)盡說委婉了,再談?wù)撓氯ィ闶请p方都不知好歹了。
“不若,做個(gè)雇主如何?安大小姐,你覺得此舉可行否?”
雇主,顧名思義便是要雇傭他人未其辦事。
“七皇子安排就是。”
這樣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交給其他人去辦,搞不好還能出賣雇主。
蒼爍無非是不愿意亮底牌罷了,或者說不想在她面前亮底牌,他自己自然是有一只誰都不知道的勢力罷了。
能與她談,便讓將軍府去冒這個(gè)險(xiǎn),不能談,那便將自己底牌藏好。
明面上只是雇主罷了。
呵,老狐貍。
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
安寧起身告辭道:“天色不早,改日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