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之前朱儁只是熱身,那么現(xiàn)在他也只是稍微的認(rèn)真起來。
莽夫和武修的區(qū)別可是很大的,除非量變可以引起質(zhì)變,但就這點數(shù)量,還做不到這一點。
朱儁提著大刀沖向了山匪們,他們沒想到朱儁這么勇猛,猶如虎入羊群一般砍殺眾人。
原本他們以為自己是狼,狩獵落單的羔羊,可這哪里是羔羊,分明是一頭猛虎!
他們不知道為何,朱儁手上的大刀總能先他們一步落到自己的身上。明明自己這邊才有優(yōu)勢的啊,明明對方只有一個人而已,可為什么,為什么倒下的都是自己這邊的人。
一個、兩個、三個,朱儁不停地收割著他們的生命,每個人都只用了一刀。
刀可以大江般洶涌大開大合,也可以如同海浪般綿延不絕,而朱儁的刀就是后者。當(dāng)他停下來的時候,面前原本還有二十幾人的山匪,只剩下了七、八人。
其中一名有眼力見的山匪驚恐地說道:“你,你是武修!”
其余幾人一聽,頓時駭然。
他們當(dāng)然知道武修是什么意思,武修既是武道修者,這遠不是他們這種山匪能比擬的。原本他們也只是聽說過,可今天真的遇到了。
但是想想也對,這人是朝廷的將領(lǐng),能有自信單獨出來追擊他們,這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哦?你竟然還知道武修?”朱儁沒想到這些山匪居然還知道這些。
這人一聽,當(dāng)即跪下懇求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懇請大人放過我!”
朱儁看向這人,跪下之人身旁幾人也看向了他,眼中充滿了鄙夷。但抬頭看向朱儁的時候,眼中卻充滿了恐懼。
他們不覺得自己能逃跑得掉,修者必定是開辟了氣海的,到了現(xiàn)在眼前這人都還沒動用氣,可想而知自己這幾人不過是別人眼中待宰的羔羊。
“說吧,誰指使你們來蟬擾我們的?!敝靸y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在場幾人愣了一下,一人好奇地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們是被人指使的?”
朱儁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的意思很明顯。
下跪那人立即說道:“是波才!他下面的人過來通知我們,讓我們派人挑釁蟬擾你們,只要你們出兵追擊,我們跑就行了,讓你們的士兵疲于應(yīng)對,打擊你們的士氣?!?/p>
“波才是誰?”
“你不知道?”
朱儁冷聲道:“我應(yīng)該知道?”
“這人是許縣那伙黃巾軍的老大。”
朱儁一下就明白了,感情是別人在算計自己,看來這黃巾賊的老大,花花心思有點多啊。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朱儁的眼神一下就變得冷漠了。
幾人也頓覺氣氛不對,除了跪著那人沒動,其余幾人當(dāng)即轉(zhuǎn)身朝著馬的方向跑去,他們覺得只要上了馬就安全了,難道人還能比馬跑得快?
沒去管跪在地上那人,朱儁走到死去那幾人身旁,撿起了地上的刀,將氣附著在刀上,然后朝著那幾人的方向扔了出去。
幾聲慘叫傳來,都紛紛落到了地上沒了動靜。也沒有去看那些人到底是死是活,而是回頭看向了跪在地上那人。
“幫我給波才帶個話,就說朝廷朱儁想要會會他。”
目送這人離開后,朱儁也騎馬回到了隊伍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