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發的欲望達到了頂峰,他不住嘶吼喘息著,十指幾乎掐進了掌心。
隨著一陣白光閃現,陸知栩的身體開始不住痙攣,喉間漫出的嘶吼也成了無聲的悲鳴。
“郎君,還沒有結束呢。”
崔玉的聲音,似來自地獄的詛咒。
都沒等陸知栩從頂峰回落,她手上便又動作了起來,甚至比先前搓磨得還要激烈。
被壓實在桌案上的陸知栩根本無處可躲,只能弓著脊背,用額頭抵住桌面,在那小小一方空隙中,喘息嗚咽。
“崔玉……唔嗚……放過我,放過我……”
“它真的要壞了!崔玉……呃啊……不要,不要弄了……”
“你殺了我,你干脆殺了我吧!”
“唔嗚……我錯了,玉娘,好玉娘,你疼疼我,求你疼疼我吧,停一停,停……”
在陸知栩那一聲聲反復變化的叫嚷中,被折磨到極限的昂揚,終是同它的主人一般,淌出了淅淅瀝瀝的“淚珠”。
逐漸,水聲激蕩,將散落在地上的書卷濺shi了大半。
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的陸知栩,將腦袋徹底埋進了散亂的長發中,淚水和先前淌落的口津囫圇成一團,滿是狼狽。
崔玉探手,想將他轉過來。
“不要,不要看我……”
他抗拒地扭過頭去,死都不肯起來。
也不知,是不想讓人看到他此刻的窘迫,還是生怕瞧見他的眼淚后,崔玉又會突然翻臉。
這回,崔玉倒是也沒有強求。
她解開繩索,檢查起了陸知栩身上的傷痕,好在沒有破皮,涂了藥再養兩天,應該就能痊愈。
“郎君,如你所見,我不是個好人。”
剛因崔玉檢查傷勢的舉動,而有所好轉的陸知栩,忽而一愣,借著發絲的遮掩,朝她望了過去。
“還記得大婚當夜,你同我說的話嗎?我就算得到你的人,也永遠得不到你的心。”
崔玉靜靜凝望他。
“請郎君,一定要信守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