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裡,蘭青見夫君的嘴角微微揚起,不禁gan激成貴嬪先前的教引。指尖攪chu的shui聲聽來極其yin靡,皇帝不一會便提起言i人的腰,cao1
【入宮篇】初次侍寢(綑綁、玩具、3p)
進他的尿穴裡頂撞;臉埋進了蘭青肩窩,言美人的喘息幾乎帶著抽噎,雙腿不住打顫,勃起的性晶抵著他的肚子磨蹭,每一下撞擊都能榨出他的shenyin來。
「妾、嗚嗯……妾謝皇上恩典……」
yinshui流下來滴落在蘭青穴口,他不禁微顫,聽著肉體相擊的啪啪聲幾乎錯覺被肉的是自己。體內(nèi)的緬鈴震動不止,隨著他每一下擺腰而鑽得越來越深,不覺間,他眼前忽地一片空白,竟是洩了。
「貴人好興致。」
皇帝的聲音不鹹不淡,他渾身激靈,幸好皇帝也沒讓他回話,只是巍然不動,等待結(jié)契的陰莖消退。言美人趴在他身上顫抖不止,嘶聲喘息,勉力撐著腰身、翹起屁股,挽留體內(nèi)的龍根。
成貴嬪和他說過結(jié)契的事,當皇帝拔出陽具,蘭青知道言美人已經(jīng)真正成了皇上的人,接下來便是自己了。
粗長的龍根擠進甬道,他低吟出聲,隨即感覺一陣酸麻湧過下腹,花芯要被捕穿了似的──他想逃,卻被綁得動彈不得,只能大口喘氣,壓抑不住shenyin。
「嗯、嗯啊、哈……」
方才的gaochao讓他彷彿浸過溫泉似的,全身的古孔都張開了,貪婪地攫取每一絲感官的刺激。挺起腰胯,他本能地迎合體內(nèi)的陽具,翹起的陰莖不住磨蹭言美人胯間,逼得他驚喘連連;肉體相擊的聲響和xiaoxue吞吐龍根的水聲交織,空中滿是yin靡的氣味,皇帝的動作也越發(fā)急促,一下下直搗他的敢感處,蘭青眼角幾乎湧出了淚水來。
「怎麼哭了?」
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喜怒,蘭青喘著道,「回、回皇上──妾、哈啊、從沒……這般──嗚!」
雙眼翻白地洩身比什麼回應(yīng)都更真摯。回過神時,他感覺體內(nèi)一股暖脹的熱流,難言的欣快流遍全身,低下頭,兩人交合之處緊緊相貼。
皇帝和他結(jié)了契,將龍精灑進他的子宮裏。當他們的男人拔出龍根,jingye和yinshui從他的xiaoxue裡流出,溫度微涼。
奴僕上前來為皇帝擦拭身體,解開束縛宮嬪的繩索。顫抖著起身,他們跪地謝恩,此時,蘭青眼角的餘光裡看見言美人正流淚,心中一緊。
他們的丈夫走了,司寢的宮女太監(jiān)為他們擦拭身體、披上衣裳,準備送他們回宮。趁著空隙,蘭青伸手去握言美人的手,那雙發(fā)紅的眼睛令他生出幾分憐惜;但他還來不及說話,嬤嬤已經(jīng)笑著道,「小主的轎子到了。成娘娘此時肯定懸心得很,還望小主多多替奴婢們美言幾句。」
「嬤嬤的教習之情,我自不敢忘。」
跟在轎子身邊的侍女聽聞他這麼說,連忙上前襄了個荷包給嬤嬤,後者頓時笑顏逐開,「小主言重了。」
待他回到長香宮時,整個人還有些暈乎乎的,頭重腳輕。掌事宮女將他引去正殿,成貴嬪的寢殿中一燈如豆,長香宮的主位娘娘朝他招手,神色慈和,「一切可都好?」
「都好。」踟躕片刻,蘭青問,「娘娘,往後侍寢時也要同別人一起嗎?」
「有時要,有時不用。」輕輕嘆了一口氣,成貴嬪道,「我們身為妃嬪,雖是有名位的內(nèi)命婦,實則不過就是伺候皇上的婢妾罷了。你還年輕,好好養(yǎng)著身子、盡快誕下子嗣,才是正理;別掛心寵愛的事,日子也會鬆快些。」
怔怔地,蘭青突然感覺鼻尖一酸。見他這般,成貴嬪攜了他的手、拉他上榻,「尋常婦人新婚之夜尚且能和夫君相擁而眠,我們做個伴兒,也不那麼難受。」
是夜,他與成貴嬪交頸而睡,一晚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