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狗他們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不遠處的河流上,另一場戰役也打響了。
“兄弟們,我們荊州舊部可不能給聯盟拖了后腿,這是我們對外第一次水戰,一定不能讓盟主看不起我們!”水無痕在接到秦風的命令后,給玩家們打氣。
“就是的,盟主本來都沒給我們安排戰斗任務,只是搶奪資源地,可以說是優待了,現在對方水路援軍來了,是時候展現我們的能力了!”蟒太歲也附和道。
“聽說對方有樓船,那家伙不好打呀!”有成員說出擔憂的話。
“不用妄自菲薄,這次我們船只數量有優勢,并且還有幾名水戰武將,最重要的是,我有方法對付那些樓船!”蟒太歲自信道。
他們的水戰武將是擊敗劉表后,招降的蔡瑁和張允,這兩人也算是精通水戰。
雙方的大軍很快在江面上遇到了,沒有多余的廢話,戰斗一觸即發。
“全軍列陣!龍龜戰船居左,蔡瑁將軍率輕艦襲擾右翼,張允將軍斷其后路!”
蟒太歲立于旗艦,死死盯著遠處呂范軍那10艘巍峨樓船——船體高逾十丈,甲板上投石機蓄勢待發,船舷密布弩箭孔,如三座移動的堡壘橫亙江面。
這是這次他們最大的威脅。
“蟒將軍,樓船箭雨太密,輕艦傷亡已過半!”傳令兵渾身是血撲到船舷,話音未落,一支鐵箭便穿透他的肩胛。
水無痕看著有點不妙的局勢,轉頭對蟒太歲嘶吼:“這樣硬沖不是辦法!我軍戰船雖多,卻架不住樓船撞角與火油!”
“急什么!”蟒太歲突然笑了,指腹摩挲著腰間油布包裹的火折子,“你以為我帶這百艘龍龜船,是來跟他們拼撞角的?”
龍龜戰船是他獨家寶物所產,最大的特點就是防御力奇高,最適合沖進敵陣,打亂他們的陣型。
蟒太歲俯身抓起一面銅鑼,親自敲響急促的鏜鏜聲。
江面上,原本分散的百艘窄船突然聚攏,每艘船的船首都雕刻著猙獰的龜甲紋,船身兩側堆滿了浸過油脂的干柴,船頭士兵皆背著引火筒,眼神決絕。
“呂范小兒!嘗嘗你爺爺的‘焚江龜’!”蟒太歲扯開嗓子怒吼,令旗再次揮下。
百艘龍龜戰船突然加速,每十艘船,目標一艘樓船。
呂范沒見過這樣的船只,不過水面戰,防止對方火攻是基本操作,他也不急,見此情景冷笑一聲:“不自量力!賀齊將軍,下令投石機轟擊!呂岱將軍,率快船截殺!”
“得令!”賀齊揮刀斬斷固定投石機的繩索,巨石呼嘯著砸向江面,數艘龍龜船被砸得粉碎,士兵落入江中瞬間被弩箭射成篩子。
呂岱則率領數十艘快船從側翼包抄,船槳翻飛間,快船如利劍般插入龍龜船陣,刀光劍影中,雙方士兵慘叫著墜入江水,染紅了一片水域。
“蔡瑁!攔住呂岱!”
蔡瑁立刻率部迎上,兩艘快船轟然相撞,他踩著船舷飛身躍起,一刀劈向呂岱:“你這東吳鼠輩也配稱將軍?”
呂岱揮刀格擋,火花四濺間獰笑道:“劉表麾下的敗將,也敢在我面前叫囂!”兩人纏斗在一起,船身劇烈搖晃,時而有人被晃入江中,時而有斷肢殘臂從甲板滑落。
原本在遠處準備截斷的張允,看到情況不妙,也來幫忙。
還說不說,孫策水軍實力確實強大,船只,士卒,武將,都是頂級的。
張允上去沒多久,就被呂岱的副將一矛刺穿小腹,他卻反手將短刀刺入對方心口。
然后張允突然發力,死死抱住呂岱的腰,將他往船舷外拖拽。
呂岱驚怒交加,揮刀砍向張允的后背,刀刃深入骨血,卻怎么也掙不開那瀕死的鉗制。“一起下去喂魚!”張允嘶吼著,帶著呂岱一同墜入滾滾江水,江面很快被鮮血覆蓋,再無兩人蹤影。
“張允!”蔡瑁目眥欲裂,手中長刀瘋狂劈砍,卻被賀齊趁機一刀劃開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