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么說,柳建成叛逃就不需要理由了嗎?”
顧云騁搖搖頭:“需要,但這個理由不能從你嘴里說出來。”
“你知道的越多,工作組對你的疑心就會越重。”
“至于他叛逃的理由,我會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綁架理由的問題解決了,蘇曼卿又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那怎么解決他去而復返的問題呢?”
顧云騁沉吟片刻,這次眉頭皺得更緊了。
“在這個問題上,只字不能提金條。”
“這些人跟保衛科的人不同,他們沒那么好糊弄。”
“但凡他們有一絲的懷疑,都會掘地三尺,求個結果的。”
“至于柳建成為什么明明已經逃走了,還要回來,而且還是回咱們家,這個理由必須要合情合理,有說服力。”
顧云騁思索片刻,眼睛突然一亮。
“卿卿,柳建成這人看似性格溫和,實則遇事偏激,容易鉆牛角尖。”
“咱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來說事。”
聽到這里,蘇曼卿疑惑地問道。
“他大半夜的來咱們家,與他偏激的性格有什么關系?”
顧云騁扶著她的肩,讓她坐直身子,眼神里透著篤定。
“他覺得這一走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回來了,于是想臨走前瘋狂一把,做一次驚天大案。”
聞言,蘇曼卿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你究竟想說什么?”
顧云騁看向種在小院角落里的那幾棵竹子,緩緩說道。
“竹子下面的土被刨開,這是當時劉團長他們有目共睹的,瞞肯定是瞞不過去的。”
“柳建成大半夜冒著生命危險回來,給咱家竹子松土,只能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找東西,而另一種則是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