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橫豎都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合上了淋浴的把手,圍上了浴室里早已準備好的粉色浴巾。
浴巾?
意識到被他套路的景越也不顧心里的那點羞赧,直接沖了出去,“你故意的?”
“你這是?”惱意被面前的情景憋了回去,她換上了有些驚訝的表情。
視線里,梁臣重新圍上了那條浴巾,看起來他也知道羞。但是先前還是裸露的xiong膛,此刻纏上了一條xiong鏈。銀色的鏈條,從后背繞上前xiong,鏈條分了叁層,從脖頸到鎖骨,而后中間的吊墜垂下,兩xiong之間被橫貫的鏈條裹住,粉色的rutou在冰冷的色彩對視下更有沖擊力。
“喜歡嗎?”梁臣撥弄了一下垂著的吊墜,而后抬起眼眸看她,“你送的禮物。”
“我什么時候……”景越躊躇了一下,突然想起來溫迪曾讓sen帶過一個禮物,被她隨意扔在了行李箱里,想必是和她準備的拿混了。
本來是用在sen身上的,戴在梁臣身上卻意外合適,像寫了名字。
他起身,將人拉在了自己的大腿處,然后又拉著景越將中間垂下的吊墜送到她手里,主導權被全權送出。
學著他舔弄的樣子,景越貼著冰涼的鏈條含住了那粉色的rutou,第一次被人含弄,梁臣很快便從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別停。”他喘著粗氣,手不自覺地放在她的臀部,隔著浴巾不輕不重的揉搓著。
很巧合,他的xiong乳和肋骨交接之處也有一顆小痣,和她對稱的,是在左xiong。
幾乎是毫無猶豫,她咬了上去,便收獲了他一聲再也壓抑不住的shenyin。
反攻成功,還沒得意一秒,景越便被他抱起,壓在了床上。
幾乎是迫不及待,梁臣被她搞得血脈噴張,迅速扯過倆人的浴巾之后,挺翹的yinjing便重重拍在了她的陰阜上。
“忍不了了。”仿佛是快要溺斃的旅人,即將獲得希望的迫切。
yinjing不輕不重地蹭著早已分泌出水的yinchun,緩解著膨脹的欲望,景越被他蹭的發軟,剛要緊閉的雙腿被他毫不留情地掰開,于是便只能扭著腰哼唧。
“不要。”她不好意思說讓他chajin來,只能別扭著拒絕這勾人的刮蹭。
“不要?”會錯意思的梁臣挑挑眉,然后手指在她yinchun上滑了一下,遞到面前,“你下面好像更誠實呀,寶寶。”
床上的梁臣簡直壞透了,景越感覺自己好似砧板上的魚,全程跟著他的節奏來,“不做就滾。”
有些被戳穿的惱羞成怒。
下一秒,裸露在外的xingqi擠進緊閉的隙縫中,重重一擊,惹得shi潤的嫩肉立刻縮進,再縮緊。
“別夾著這么緊啊,”梁臣被夾得想射,喘著粗氣揉著她得xiong安撫著。
yinjing只是進了個頭,然后它便撤離,還沒反應過來得景越緊接著就被他粗重一頂,進去了大半,然后撤出,又進了一點,在一進一出之后,就剩個囊袋與他相貼。
被全部進入的雞巴頂的難受,仿佛它想找尋什么入口,一個勁兒往里,意識到再往里面是什么的景越手推著他的人魚線往后,“頂到子宮里了。”
帶著顫音,晶瑩的眼淚蘊在眸里,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梁臣只覺得雞巴更硬了,帶著強大的克制力,他艱難挺身拔出,而后在床頭摸出一個盒子。
順著他的動作,景越看清上面的字樣,“超薄避孕套”。
“你他媽……”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