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我就信你一次。看你怎么治病。”馬宣若嘴里說信一次,可心里還是不信。
“那我可說好了,你若動一動,說一句話,這個病就治不好了,而且還是一輩子都治不好,后果你來負責。”余淵嚴肅的說道。
這一下倒是將馬宣若整的挺緊張,心中倒是信了幾分,“好我都聽你的,不動不說,你什么時候開始治病,需要什么藥?多久能治好?”一連串幾個問題從馬宣若的口中蹦了出來。
“這就可以開始,什么藥都不用,我就是藥,多則一盞茶的時間就能痊愈。”余淵言之確確。
“你是藥,我是藥引子?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行了行了,不管了,你就開始吧。”余淵是越說馬宣若是越糊涂,索性也不去想了。
“好,這就開始,藥引子入藥了,姐姐,你可不能動了,也不能說話了。”余淵對著馬宣若說道。
馬宣若剛想開口說好了,但隨即想起了自己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的事情,隨即迅速將嘴巴閉嚴。那邊白萱萱也不知道兩個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就這么傻愣愣的看著。此時見馬宣若已經不動不說話了,心里也納悶,余淵接下來要如何給自己治病。就這么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余淵。
只見余淵舉步上前,來到了白萱萱前面不到二尺的距離,白萱萱下意識的往后一退,卻沒想到后面就是床鋪,被絆了一下,仰面倒在了床上。余淵卻視而不見,一臉淫笑著向她逼近。雙手也隨著探了過來。身后的馬宣若只能看到余淵的背影,卻看不到他的神態,看不清他的動作,還以為他要給對方治病呢,瞪著眼睛看著。白萱萱哪里見過這個啊,嚇得直往床里面縮。要說余淵也是和罪島上的人廝混太久了,簡直是裝什么像什么,此時色狼的樣子模仿的簡直比正版的還要淫邪幾分。莫說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就是個老太太看了恐怕也要腿抖。一時間白萱萱甚至忘記了自己身懷武功的事情,再加上海上遇難身體還沒有恢復,就算是伸出手來想要遮擋余淵的雙手,也是渾身無力,只能扯著脖子喊。
余淵見對方喊叫,怕引來其他人,于是陰森森的道,“叫吧,我就喜歡聽小姑娘叫,你叫的越響,我就越興奮,嘿嘿嘿嘿嘿……”
白萱萱聽聞此話,頓時嚇得連喊叫都不敢喊叫了,口里面只好討饒,“不要,不要,別過來,你不要碰我。”
“嘿嘿嘿嘿……反正你有離魂癥,事后什么都記不得了,還不如讓大爺我先快活快活。”余淵的臉色更加邪魅。
“不要……我不要,馬姐姐救我,救我……”隨著余淵往里靠的動作,這邊白萱萱已經是退無可退了只能在床里面瑟瑟發抖,拼命的向馬宣若求助。
而站在地上的馬宣若早已經是火冒三丈了,聽到白萱萱的求救,心中更是五內俱焚。原來余淵竟然打的這個主意,她剛想動手將余淵拉住,卻想起來余淵方才的話,怕真的是在治療,因為自己誤了白萱萱的后半生。強忍著沒有動地方,臉卻已經急紅了。心中打定主意,若是那壞人接著還有什么動作,自己就算是害得白萱萱后半生無法恢復記憶,也不能讓他毀了這女孩的清白。更何況,他……反正就是不行。
“別怕,小乖乖,就算是今天經歷了什么,你有離魂癥,睡一覺明天就都忘了,嘿嘿嘿嘿……”說道這里,余淵還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舔,仿佛是已經饞的要將對方吞下去。
這也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白萱萱見馬宣若也不能救下自己,頓時崩潰了,眼淚奔涌而出,對著余淵說道,“你,你別過來了,我沒有離魂癥,我是裝的,裝的,馬姐姐,我是裝的,快攔住他。”
余淵卻不管那一套,繼續往前靠,說道,“別想騙我小妮子,離魂癥怎么能裝呢,你就是有病的。別跑了啊,乖,嘿嘿嘿嘿嘿……”
“馬姐姐,救我,我是裝的,我師兄叫馮源,師姐花若雪,他們害我,馬姐姐救命……”此時白萱萱已經顧不得許多了,對著馬宣若語速極快的哭訴道。
余淵聞言哈哈哈大笑,神色一整,轉頭對著馬宣若道,“姐姐,病已經治好了。你看,這藥下的可還對癥。哈哈哈哈哈,哎呦……”正得意間的余淵,突然見馬宣若快若閃電的來到他的面前,伸手飛快的在他大臂內側用力的擰了下去。疼的他是呲牙咧嘴。其實以他的身手想要躲過去輕而易舉,但賤人就是矯情,他還就喜歡和馬宣若玩這個調調。
“就你壞心眼子多。看把萱萱妹妹嚇的。”馬宣若白了他一眼,心中也明白,他這是早就看出來對方裝病了,故意施手段讓對方自己承認的,對于余淵的智慧她又是打心眼里佩服,只不過這手段用的有點太那個了……反正心中是又酸又甜的。
白萱萱此時也明白過來上了余淵的當了,忍不住也唾道,“不要臉,大壞蛋。”看在余淵眼中,仿若撒嬌的小妹妹,可愛的緊。余淵忍不住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倒是白萱萱一臉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