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徹俯下身,幽深的黑瞳,泛著深海的幽蘭,晶碩瑩亮,他的灌注持續(xù)不斷,像深海洶涌的潮汐,一波接一波,把她徹底變成盛滿精液的容器。
他的腰還緩緩地挺弄著,延長的高潮的尾韻。
關(guān)影疏早已在歡愉中迷失,頗有不知今歲為何年的感受。
不知過了多久,鮫人的腰才緩緩?fù)O隆?/p>
咕嘩——
雙根從穴心抽出時,濃稠的白濁隨著淫靡的水聲一齊傾瀉,帶著余熱的蒸騰感。穴口外翻,粉嫩的蚌肉顫抖著張合,像還在本能地索求,卻只能無力地吐出白濁。混濁的精水一股股涌出,順著她白皙的大腿蜿蜒滴落,濕透了床面,流出的聲音與氣味,淫亂到令人窒息。
關(guān)影疏全身癱軟,四肢僵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只能軟倒在鮫人的懷里。胸口劇烈起伏,細細喘息著,喉間時不時還溢出一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哀鳴。
淚水和涎水依舊掛在臉龐,她的唇瓣因高潮過度而泛紅,微微張開,顫抖著吐息。
像是一個破碎、惹人憐愛的洋娃娃。
他們對她愛不忍釋,片刻都不想放過她。
尉遲徹低頭,冷冽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指尖輕輕揉按。那里因為過度灌注,依舊鼓脹,手指輕壓,精水就從花穴里流出,明顯可以知道,她精巧的胞宮里頭濃精翻涌。
他的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挲,像是在確認他的種已經(jīng)占據(jù)了她最深的地方。
“別怕。”他聲音低沉,帶著少見的安撫,卻依舊透著掌控,“我的女人,能撐得住。”
她顫了一下,想要反駁,卻連聲音都無法完整吐出,只能在他懷里無力地抖著。
更甚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反抗。
尉遲徹低低笑了一聲,魚尾一甩,將她攬得更緊。冰冷的鱗片擦過她過熱的肌膚,帶來詭異的安寧。那一瞬,她甚至錯覺自己像是被深海溫柔的海浪擁抱,可下一秒,那冰冷的觸感卻提醒她,她仍舊是被掠奪的俘虜。
他俯下身,唇齒落在她的額際,細細舔去她的汗與淚。舌尖帶著異樣的溫?zé)幔瑓s在她的臉頰留下一道道濕潤痕跡。與其說是吻,更像是野獸對獵物的舔舐,帶著滿足后的占有。
“真乖……”尉遲徹低語,呼吸灼熱,卻帶著殘忍的愉悅,“被肏成這副模樣,都還沒暈過去,看來老婆果然很有天分。”
她羞愧得渾身發(fā)抖,卻無力辯駁。身體仍在高潮余韻里不斷抽搐,每一次痙攣都牽動著穴心,逼出更多混濁白濁,弄得她狼狽到極致。
尉遲徹伸出帶著薄繭的指尖,順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滑下,將那些溢出的白濁抹開,按壓回她穴口。
“別浪費。”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近乎病態(tài)的寵溺與占有,“首領(lǐng)的共妻,是要誕育下一代首領(lǐng)的。你說……你會先懷上誰的孩子呢?”
她渾身驚顫,瞳孔收縮,卻在他強硬的注視下說不出一個字。下一刻,他將指尖挑出的精液,從她的小腹一路抹到乳尖,仿佛要將她全身上下都染上屬于他的痕跡。
“嗯……不……”她顫聲哀求,可聲音里卻混雜著破碎的顫鳴,像是抗拒與歡愉交織。
尉遲徹抬起頭,眼眸深邃如深海,泛著執(zhí)拗與瘋狂的光。
說著,他低下頭,細細為她“清理”。唇舌沿著她鎖骨一路往下,舔去汗水,也細細舔掉溢出的精液。那不是單純的溫柔,而是一種接近殘酷的溺愛,幾乎讓她溺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