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約知道這一刻會到來,卻如此猝不及防。
巨物猛地插入,狠狠沖破了穴口,撕開處子純潔的組織,將她的世界沾滿他的氣息。層層疊疊的嫩肉被生生推平,碩物一路直插到底。
龜頭狠狠吻上了宮口。
他太粗長,都插到底了,還有三分之一在她體外。
“唔嗯──!”她發(fā)出哭喘聲,本以為會是痛苦呻吟,卻嬌媚入骨。想像中徹骨的痛楚并沒有產(chǎn)生,反而是快感如潮水般洶涌襲來,將他卷入情欲渦流之中。
原來,第一次并不只有痛苦,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
羞恥與顫栗交纏,她完全無法面對自己此刻騷蕩顫抖的身軀。
每一寸靈魂都在哭喊拒絕,可身體卻誠實地收縮,將那入侵緊緊裹住,背叛了她最后的倔強。
“……真乖。”沐佐的牙齒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得近乎要滴出血來,帶著狼族病態(tài)的溺愛與支配,“寶貝,這里已經(jīng)學(xué)會迎合我了。”
“不……不是……我沒有……”她哭聲斷續(xù),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卻在下一次更深的沖撞下驟然斷開,剩下的全成了嬌媚入骨的哭吟。
沐佐的呼吸粗重灼熱,每一次進逼都像要將她徹底貫穿。他的狼性本能讓動作兇狠無比,卻在她顫抖到極限時,又低低哄著:“別怕,忍著……很快就會舒服。”語氣溫柔得近乎催眠,實則比殘忍更令人無助。
她四肢被薩謬爾緊緊扣住,胸脯因喘息顫顫起伏,顫紅的乳尖在空氣里敏感得不堪一觸。她羞恥到想縮起身子,卻被強硬地壓在原地,所有掙扎都只是讓他更深地闖入。
薩謬爾欣賞著這一幕,她被肏得亂七八糟,又哭又叫的模樣。
拒絕,卻在情欲中沉淪。
“啊……嗯啊……不要……”她淚水模糊,哭喊著求饒,聲音卻在顫抖中一次次化為斷續(xù)的媚音。
薩謬爾站在一旁,金眸靜靜注視,淡淡低語:“可憐的小新娘……哭得這樣美,卻被自己的身體背叛。”他將她的身體分得更開,感受著她因為受到?jīng)_擊,被男人肏弄所產(chǎn)生的顫抖。
細膩柔軟的皮肉,都跟著沐佐粗暴的動作晃動不休。
羞恥像烈火一樣燒遍四肢百骸,卻又被那火推向更深的渦流。每一次沖擊都像是把她摔進無底深淵,痛楚與快感交疊,將她的理智一點一點剝?nèi)ァ?/p>
沐佐眼底充滿狂熱,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帶著病態(tài)的滿足,“里面咬得好厲害,很喜歡我的肉棒,在歡迎我……”
“不……不……啊啊……”她哭著搖頭,眼淚混著口水滑落,卻在下一瞬被狠狠撞上最深處,整個人尖叫著顫抖,纖細的腰肢像弓一樣繃起。
“可憐的小東西,都已經(jīng)要高潮了,還口是心非。”薩謬爾的手掌摩挲著她粉嫩的腿內(nèi)側(cè),來到她的小腹前狠狠扣住。
小腹受到壓縮,就連花穴都變得更狹隘,緊緊夾著肉棒,被兇悍的沖撞,快意摧枯拉朽而來,無法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