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誰都沒有再真正動手。
因為他們都知道,她是唯一的珍寶,不能有半分閃失
薩謬爾收手了,動作卻依舊親昵,他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像是情人的溫柔,卻帶著殘忍的占有意味:“乖女孩,別怕,你會活下去的。因為我們都不允許你死,我一定會醫好你的?!?/p>
而沐佐,只是將她抱得更緊。冷冽的氣息籠罩著她,像枷鎖,又像庇護。
狼的寵愛,殘酷到令人窒息;豹的柔情,危險到令人心悸。
黑甜的牢籠,正一點一點在她身邊筑起。
“滾出去,讓她好好歇息?!便遄粜睦锊皇菦]有受到誘惑,可是他想要的是長長久久,在女性滅絕這么久以后終于出現一個女子。
“行,你的地盤你說了算?!?/p>
薩謬爾離去以后,房間靜得出奇。
只剩下關影疏急促又斷斷續續的喘息聲,與男人沉重得像野獸般的呼吸。
她渾身燙得厲害,額角掛著細汗,蒼白的小臉因高熱泛著淡淡緋色,眼角還留著淚痕。
即便在昏沉中,她仍會無意識地顫抖、低低呢喃,像只被風雨打濕的小貓。
“……不要……嗯啊……不要……”她聲音輕弱,根本不像拒絕,反而像撒嬌似的哀鳴。
大腿偶爾抽動著想夾緊,卻又無力,反倒讓雪白的腿根從被子里滑出來,無助地暴露在狼的眼前。
這一幕,徹底點燃了沐佐最后的理智。
他胸膛起伏如鼓,喉嚨壓抑著低吼,修長雙腿分開,龐然的性器撐得布料變形,青筋暴起,紫紅得駭人。
根部那枚成結腫脹到極致,鼓脹跳動,渴望被穴肉死死鎖住。
可是,他不能。
“操……”
他咬緊牙關,終于解開褲頭。
粗大到可怖的肉棒猛然彈出,帶著兇殘的重量與張狂。前端已濕透,透明液體不斷溢出,順著粗壯的棒身蜿蜒而下,滴在床板上,發出“嗒”的一聲。
沐佐狠狠握住根部,手掌帶著繭,粗糙地套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