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河北和山東的民心不附,河北勢力集團漸漸有造反的跡象,而關隴勢力越來越膨脹,我就向天子建議,用關隴胡人為邊將,尤其是安祿山,他本身是河西人,又忠于朝廷,他能壓制住河北勢力集團的蠢蠢欲動。”
李鄴這才明白了朝廷的意圖,引入胡人勢力來平衡河北集團和關隴集團,但這是一把雙刃劍啊!
前期雖然有用,但后來的安史之亂和藩鎮(zhèn)割據(jù),不就是胡人勢力和河北勢力集團結為利益同盟的結果嗎?
李鄴無奈,又道:“祖父還是繼續(xù)說同羅吧!”
李林甫道:“我可以說服天子,不讓安祿山插手阿布思叛亂,我看伱的方案是讓我率軍坐鎮(zhèn)朔方,用朔方兵馬使郭子儀為主將,再用北庭節(jié)度使程千里切斷阿布思的退路,將阿布思部徹底圍剿。”
李鄴欠身道:“祖父不一定要親自前往朔方,但一定要成為主帥,可以坐鎮(zhèn)原州,集結各路兵力北上,這一戰(zhàn)若處理得好,祖父將會獲得巨大聲望,至少年之內(nèi)天子不會動祖父。”
李林甫點點頭,孫子建議自己為主帥,說到他的心坎上了,但天子不一定會答應啊!
他苦笑一聲道:“這種情況一般都會安排王子為主帥,軍權不會輕易給外人!”
李鄴想了想道:“祖父可以試一試,孫兒覺得天子既然對皇子很防范,未必會把軍權給皇子,另外,孫兒還有一個建議。”
“你說,還有什么建議?”
“朝廷出兵三萬可以,但這只是表面上的軍隊,目的是讓阿布思心懷僥幸,覺得自己能夠擊敗朝廷軍隊,占領朔方,從而不會逃走。
孫兒的意思明暗結合,明面上是三萬朝廷軍隊,但暗中還要讓張齊丘在河湟的兩萬四千朔方軍回援朔方,這樣五萬四千軍隊加上朔方留守的一萬軍隊,才能戰(zhàn)勝三萬同羅騎兵,否則兵力太少,一旦慘敗,祖父反而責任重大。”
李林甫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這是一把雙刃劍,要么鞏固我的相位,要么掀翻我的相位,我盡量按照你的方案說服天子!”
該說的都說完了,李鄴告辭,走到門口,他又回頭道:“假如有一天安祿山和河北集團結盟,那該怎么辦?”
李林甫緩緩點頭,“你的提醒,我會放在心上!”
李岷最終沒有能逃過父親李林甫的嚴懲,他涉嫌maixiong傷人,首先被吏部革去官職,縣衙得到李林甫的默許,判李岷有罪,杖一百,流放云南三年。
他的妻子和幾個兒子也被送去漢中莊園居住,不得再住相國府。
就在這時,五強賽也隨之拉開了序幕,這次五強賽包括了驍騎衛(wèi)馬球隊、范陽軍馬球隊、隴右軍馬球隊、安西軍馬球隊和天鵬馬球隊。
五支隊伍中,以驍騎衛(wèi)馬球隊和范陽軍馬球隊為最強,而天鵬馬球隊為最弱,他們上一輪運氣很不錯,抽到了楊家馬球隊,僥幸殺進了五強。
五強賽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天鵬馬球隊
五強首戰(zhàn)
大堂上,高力士親自給五名馬球手做動員,“我的目標就是進入五強,目標已經(jīng)達到了,剩下比賽大家不要有壓力,盡力發(fā)揮,輸球很正常,我不會責怪大家,我只有一個要求,盡自己所能,明白嗎?盡力!”
五名球員都默默點點頭,高力士看了馮勸農(nóng)一眼,示意他繼續(xù)。
馮勸農(nóng)又道:“我們明天的比賽是在宣陽坊馬球場,還是老時間,大家先到這里集合,然后一起乘坐馬車前往球場。”
山貓舉手問道:“關于范陽軍馬球隊,領隊有什么情報嗎?”
馮勸農(nóng)搖搖頭,“我沒有調(diào)查過他們,我知道的情報你們也知道,不過這不重要,他們沒有破綻,只有實力超過他們才能獲勝。”
眾人離開了大堂各自回去了,這時,高力士叫住了李鄴。
“鄴公子稍等!”
李鄴停住腳步,回頭笑道:“高翁有什么吩咐?”
“李岷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沒有受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