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人說,他們商量怎么收拾你,他們知道你今天要來!”
李鄴著實奇怪了,自己來這里還不到一個時辰,哪里得罪他們了,而且他們又怎么知道自己來明德學院?
難道是楊家,李鄴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就只有楊家,但想想又不可能,楊家也不會知道自己來這里讀書。
更不可能是趙舒,自己有寶壽牌,趙舒哪敢得罪自己?
“那就是他們!”
程昌胤向遠處廣場那邊一努嘴,李鄴看見一群青少年向學堂內走來,大約有八九個人,都是十五六歲左右,個個衣服光鮮,氣勢不可一世,分明就是一群不良少年。
“為首那個最高壯的叫做宇文嗣武,和我同班,八月要進宮當侍衛,旁邊那個叫元驍,關隴貴族中元家的子弟!”
李鄴想了想問道:“這里面有李相國的孫子嗎?”
是祖父李林甫安排自己來讀書,要么就只有李家人知道。
“有兩個,一個是李注,一個是李淮,最邊上那兩個就是!”
李淮?李鄴猛地想起李洵給自己提起過同父異母的兄長,好像就是叫李淮,說此人不善,要自己當心。
如果真是他,那簡直太惡了,居然糾結同伙去收拾自己從未謀面的兄弟,這是什么樣的人才能做得出來?
李鄴又想起了那天在相國府遇到貴婦人,父親的正妻,也是一樣的兇相畢露,估計他們母子都是一個德行。
李鄴有點明白了,為什么這么多年,父親無法把母親接回府去?
程昌胤拍拍李鄴的肩膀,“我在學院也有一幫兄弟,不怕他們,需要幫忙給我說一聲,我會全力相助。”
“多謝程大哥,我其實并不在這里讀書,今天只是過來看看,我在縣學讀書。”
“那我就放心了,這幫人太壞太兇殘,最好不要和他們有交集。”
這時,上課鐘聲敲響,程昌胤歉然道:“我得上課去了,改天我請賢弟喝酒!”
李鄴笑著點點頭,“我們有機會再見!”
程昌胤抱拳行一禮,匆匆回去了。
李鄴取了馬,隨即離開了學堂。
一間空房子里,七八個少年聚在一起。,一個個腿蹺在桌上。
“大哥,晚上去教坊吧!”
一名臉色蒼白的少年笑道:“我又想那個大xiong脯女人了
“估計她的傷還沒好,你小子下口太狠,等兩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