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杜甫?”
李岱提醒道:“鄴兒,你要叫杜伯父?!?/p>
中年男子呵呵笑道:“敬文不必苛禮,名字就是用來叫的,你不說名字,令郎怎么會知道我們。”
他又對李鄴道:“在下杜甫,我其實一直很感激公子的推薦!”
李鄴連忙行禮,這位就是詩圣杜甫??!不過此時的杜甫名氣遠不如李白,他是在安史之亂爆發后,寫出了大量深刻的詩文,才被后世推崇,這時候他算是一流詩人,但達不到李白那種超一流的境界。
但李鄴又不解,自己什么時候推薦過他?
“晚輩實在不記得了,我什么時候推薦伯父?”
“前年冬天,我獻《三大禮賦》,得到圣上賞識,命我待制集賢院,去年年初,令祖接見我,說賢侄很欣賞我的才學,便任命我為七品修撰官,沒有賢侄的欣賞,恐怕令祖不會給我機會。”
李鄴想起來了,好像自己是給祖父說過,自己極為欣賞李白、杜甫的詩,沒想到竟然間接幫助了杜甫。
“我談不上推薦,關鍵伯父自身才學出眾,明珠終不會被沙塵所淹。”
旁令另一人笑道:“李使君,令郎還真是會說話?!?/p>
李岱又連忙給李鄴介紹另一人,看起來似乎年紀最大,“鄴兒,這是我在潤州的摯友,王昌齡先生,做過我的幕僚!”
李鄴驚得嘴都合不攏,原來這位老先生竟然是王昌齡,雖然李鄴最喜歡李白的詩,但他卻是受王昌齡的邊塞詩影響最大,他前世小時候會背的
朱雀回京
下午李鄴回到府上,卻意外看見內院的空地上擺滿了床榻,足有三四十張之多,十幾個丫鬟婆子在忙碌地清洗,裴三娘像監工似的來回走動,不斷翻看床榻內的情況。
李鄴著實無語,不用說,一定是早上金豆子之事被母親知道了。
這時,裴三娘見兒子回來,連忙跑上前把他拉到一邊,眉花眼笑低聲道:“你知道有多少收獲嗎?”
李鄴一怔,還真找到錢了?
“找到多少?”
“這個數!”裴三娘神秘地伸出兩根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