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鄴點點頭:“如果天子同意呢?兵部這邊有軍隊可派嗎?”
孤獨烈嘆口氣道:“就在幾天前,我和楊國忠大吵一場,他要求兵部增兵五萬給劍南節度府,參與對南詔的
五大勢力
中午時分,李鄴回了家,卻發現父親在接見客人。
這也很正常,休日嘛!官員們都會跑跑關系,拜見上司,何況父親是堂堂的禮部侍郎,手握禮部大權,當然會有官員來巴結。
李鄴直接來到后宅,卻進母親在收拾行裝,李鄴一怔,“娘,誰要出門?”
“你爹爹唄!他又要去陳倉,哎!已經跑了幾趟了?!?/p>
“父親去陳倉縣做什么?”
李鄴有點不解,禮部侍郎跑去小縣城去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去找一個下屬,聽說是一個下屬出事了,人在老家陳倉縣,上次是你父親怕他zisha,跑去安撫他?!?/p>
這時,李岱匆匆走了過來,“娘子,收拾好沒有,我要出發了!”
“父親,出什么事了嗎?”
李岱苦笑一聲道:“還是昨天給你說那件科舉的事情,有人盯著它不放,比較麻煩。”
“楊國忠?”
李岱搖搖頭,“不是楊國忠,楊國忠的心思在南詔那邊,他倒不管科舉的事情,是張氏兄弟,一個宰相張均、一個太常卿張垍,哎!說來話長,回來再和你細說?!?/p>
“父親,要我和你一起去嗎?”
“不用了,你忙自己的事情,爹爹能處理好?!?/p>
李岱拿著行李,便和兩名官員坐上馬車走了
李鄴望著父親走遠,心中倒有點擔憂起來,他隱隱感到,應該是張均在利用科舉之事做抓手,對父親下手。
虢國夫人也只是保證楊家不動父親,別人她可不管,
吃罷午飯,李鄴來到了東市振威武館,不料張平已經不在武館了,聽武館成員的意思,張平高升了。
打聽到張平新地址,李鄴來到同樣位于東市的寶記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