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豐奴那具被“凈化”得無比敏感的身體上,展開了最為純粹的、不含任何技巧的征伐。
這是一種絕對力量的展示。您沒有去尋找她過往引以為傲的敏感點,也沒有理會她任何試圖迎合的扭動。您只是用最原始、最蠻橫的方式,將您的欲望、您的意志,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鑿進她的身體最深處。
豐奴那“修行千年”的媚術、那足以讓任何男人銷魂蝕骨的騷浪技巧,在此刻變得蒼白無力。她那擅長吞吐吸吮的穴肉,在您那不講道理的、打樁機般的沖撞下,根本組織不起任何有效的夾吸;她那懂得如何配合起伏的腰肢,被您的大手死死按住,只能被動地承受著足以將她搗碎的力道;她那勾魂攝魄的呻吟,也早已變成了不成調的、純粹的哭泣與尖叫。
她像是一葉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扁舟,除了被動地承受、被動地被操干、被動地攀上一個又一個身不由己的高潮之外,再也做不出任何多余的動作。她那引以為傲的“騷”與“浪”,在您絕對的“狠”與“蠻”面前,被徹底碾成了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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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那場關于“潔凈”與“污穢”的殘忍游戲,正在飯廳的角落和耳房之間,無休無止地循環上演。
晴奴和婉奴早已被折磨得神智恍惚。她們的身體,像是兩件可悲的刑具,被迫在兩種極端的痛苦與刺激中來回切換。
耳房里,滾燙的熱水先是澆淋在那被砂石磨礪得通紅的嬌嫩私處,帶來火燒火燎的灼痛。緊接著,便是那粗硬的竹絲板刷,在被燙得無比敏感的穴肉上來回刮擦。那感覺與之前的鬃毛刷截然不同,不再是尖銳的刺,而是一種大面積的、強硬的、深入骨髓的研磨。竹絲刮過她們腫脹的陰蒂,像是要將那顆小肉珠從根部磨平,帶來一陣陣令靈魂都為之戰栗的劇痛。
然而,在這劇痛之下,一股股更為洶涌的、病態的快感卻從被反復摩擦的神經末梢爆發開來。
“啊啊…爺…好痛…板子…要進去了…嗚嗚…可是…好舒服…”婉奴哭喊著,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志,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主動去迎合那板刷的每一次刮擦,“爺…婉兒的騷逼…要被爺的板子刷噴了…啊!”
“爺…饒了晴兒吧…啊!里面…里面的肉都被刷到了…好麻…好癢啊!”晴奴更是雙腿大張,淫水混合著堿水泡沫,如同小溪般從腿根流下,她尖叫著,身體在極致的痛楚與快感交織的浪潮中劇烈抽搐,攀上了一次又一次羞恥的高潮。
當她們被“洗干凈”,渾身顫抖、腿都合不攏地被婆子們拖回來時,等待她們的,卻是更加磨人的精神酷刑。她們必須重新跪下,將那剛剛被洗刷得紅腫刺痛、敏感了千百倍的嬌嫩穴口,再次按向那些沾滿了灰塵與砂石的冰冷靴子。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嶄新的傷口上撒鹽,那細小的砂石顆粒碾過紅腫的嫩肉,帶來的痛楚與異樣快感,幾乎要將她們的神經徹底摧毀。而當她們的穴口再次被“弄臟”,婆子們便會像最高效的機器一般,面無表情地將她們再次拖走,開始新一輪的、更加盡責的“刷洗”。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無窮無盡。她們的哭喊早已變得沙啞,她們的身體,則徹底淪為了一個承載著“污穢”與“潔凈”兩種酷刑的、可悲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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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豐奴的前穴中肆虐了許久,終于感到一絲厭倦。您猛地抽出那根沾滿了淫水、碩大滾燙的巨物,一把將她翻了過來,讓她以一個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勢跪趴在桌上。
“你這前面已經讓本王玩膩了,”
您拍了拍她那肥碩的臀瓣,聲音里滿是惡劣的笑意,“讓本王瞧瞧,你這后面的騷洞,被那根狐貍尾巴養得如何了!”
您說著,便伸手握住了那根從她臀縫中伸出的雪白狐尾。豐奴的身體猛地一僵,發出一聲驚恐的嗚咽。
“礙事的東西!”
您沒有絲毫憐惜,抓著狐尾的根部,用力向外一扯!
“啊——!”
豐奴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根連著玉塞的狐尾被您從她緊致的后穴中粗暴地拔出,帶出了一絲晶亮的腸液。您看也沒看,便隨手將其扔到了墻角,那沾著淫靡液體的玉塞在燈光下閃著詭異的光。
隨后,您便扶著自己那更加猙獰的龍根,對準了那剛剛被“解放”、此刻正因刺激而微微收縮的后庭,沒有半分猶豫,狠狠地捅了進去!
“噗嗤——”
“不…啊啊啊!!”
緊致腸道被瞬間撐開到極限,豐奴的哭喊聲已經完全變了調。您卻不管不顧,在她那銷魂的后穴中,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琉璃和軟軟一直乖乖地跪在您的膝下,一雙清澈的大眼睛里,滿是對您雄姿英發的、最純粹的崇拜。您每一次兇狠的挺動,每一次豐奴凄厲的哭叫,都讓她們感到由衷的興奮與驕傲。
在您操干的間隙,琉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湊到軟軟耳邊,用極細微、卻又無比認真的語氣問道:“軟軟,小主子…它真的會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