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幫?”你笑了,聲音壓得更低,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你英姐姐今天這么認真地教了你一整天,你還沒學會嗎?”
你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琉璃那吹彈可破的小臉,語氣愈發壞心:“去,張開嘴,給你英姐姐好好‘嚼一嚼’她那顆不聽話的騷豆子。”你故意頓了頓,看著琉璃那漸漸睜大的眼睛,又輕笑著補充道,“哦,不對,瞧爺這記性。現在應該叫…小騷雞巴了。”
琉璃的臉“唰”地一下紅透了,但你的命令,對她而言就是圣旨。她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爬了起來,走到還在因為你的話而羞恥戰栗的英奴面前,認真地、帶著幾分神圣的使命感,跪了下去。
她抬起頭,看了一眼英奴那張寫滿了屈辱與渴望的臉,隨后便低下頭,張開了那櫻桃般的小嘴,小心翼翼地、將那根還在滴著水的、滾燙的“小騷雞巴”含了進去。
“唔…”英奴渾身一僵,一股比方才被你掐弄還要強烈百倍的酸麻快感,瞬間從腿心炸開,直沖天靈蓋。
琉璃的動作很認真,甚至帶著幾分笨拙的虔誠。她捧起那顫抖的、shi滑不堪的xiati,像對待最珍貴的祭品。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先是虔誠地舔去了周圍的蜜液,然后才張開櫻桃小嘴,將那整根紅腫的肉條含了進去。她用柔軟的舌頭包裹著它,仔細地舔舐著那根肉條的每一寸肌理,感受著上面細微的傷痕,用自己細小的貝齒,輕輕地、帶著試探地,啃咬著那顆最為敏感的硬籽。她的小嘴努力地包裹住整根肉條,溫熱的口腔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包裹感,那份認真與專注,仿佛是在品嘗世間最美味的佳肴。
你欣賞著這香艷的一幕,將那只沾滿了英奴yinshui的、shi淋淋的大手,遞到了軟軟面前。
軟軟心領神會,立刻乖巧地湊上前,伸出丁香小舌,仔細地、一絲不茍地將你手指和掌心的液體全都舔舐干凈,連指縫都沒有放過。
“好吃么?”你撫摸著她的小腦袋,隨口問道。
軟軟幸福地瞇起眼,奶聲奶氣地回答:“只要是爺身上的東西,都是最好吃的!”
你的目光又轉向正“辛勤工作”的琉璃,故意提高了音量問道:“琉璃,口感如何呀?可比爺賞給你的糖糕更有嚼勁?”
琉璃抬起頭,嘴角還掛著一絲晶亮的津液,小臉紅撲撲地,認真評價道:“回爺…又韌又滑…還…還會自己跳呢!而且…嘗起來…好騷…比豐姐姐的還要騷一些!”
你聞言哈哈大笑,那笑聲中卻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輕蔑,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故意說給她們聽:“嘖,到底是賤奴的身子,騷水都帶著一股子腥甜。”
你轉頭看向早已被這番羞恥的對話和極致的快感折磨得快要昏過去的英奴,踢了踢他,語氣戲謔:“英兒,聽見沒?你妹妹們可都在夸你呢,說你這逼水又甜,肉又韌。怎么,不表示表示?嗯?”
英奴的身體,在琉璃那專注而精湛的口技下,早已繃成了一張弓。她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太過失態的叫聲,聽到你的問話,才從牙縫里擠出斷斷續續的、帶著哭腔的shenyin:
“謝…謝爺…恩典…奴…奴的賤逼…能…能讓妹妹們…喜歡…是…是它的福氣…啊…啊嗯…琉璃…慢…慢點…”
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幾乎已經跪不穩了。若是換作豐奴那樣的尤物,此刻怕是早已浪叫著化作一灘春水。而英奴,卻憑借著那股驚人的意志力,依舊維持著跪姿,在極樂的浪潮中苦苦支撐。
琉璃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歇,直到殿外傳來侍從恭敬的通報聲,她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
“啟稟爺,趙主子…已帶到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