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完,非但沒有立刻動手,反而更加溫柔地問道:“原來是這樣。那英兒想要爺怎么幫你呢?是用手直接幫你拔出來?還是……用別的法子,讓它自己軟下去,再拿出來?”
這惡劣的選擇題讓英奴渾身一僵,她毫不懷疑,若是選了后者,等待她的將是更可怕的折磨。
“不…不要別的法子!”她嚇得連連搖頭,哭著哀求,“求爺…求爺用手…幫奴拔出來…現在就拔…”
“好,爺聽你的。”你從善如流,語氣愈發和緩,“那爺的手,應該放在哪里?是直接握住那玉器,還是要連著你的小騷雞巴一起握住?”
“……一起…握住…”她閉上眼,認命地回答。
“握住之后呢?是快點拔,還是慢點拔?英兒喜歡爺對你溫柔一點,還是粗暴一點?”
“……快…快點…求爺…快點…”
你滿意地笑了,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是全然的贊許與柔和:“這才對嘛,英兒好好說,爺才知道怎么幫你,是不是?來,別怕。”
你頓了頓,用一種不容置喙的溫柔命令道:“自己把你的小騷雞巴,連著那玉器,一起捧到爺手里來。”
英奴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順從地、顫抖著,將那處腫脹不堪的羞恥,連同那罪魁禍首的玉器,一同捧起,送到了你的掌心。
你垂眸,細細欣賞著這靡麗的景象。然后,你用拇指,在那根青紫色的肉條上,極盡溫柔地摩挲著。就在英奴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安撫而微微放松的瞬間,你的指尖猛然發力,狠狠地掐了一下那最腫脹的根部!
“啊!”
英奴疼得尖叫起來,你卻順勢將她整個人都緊緊抱在懷里,讓她動彈不得。
下一秒,你握住那玉髓歡的底座,手腕一轉,猛地向外一拔!
“咿啊啊啊啊啊——!”
一聲凄厲到極點的慘叫響徹書房!
那是一種混雜著解脫的劇痛與被強行拉扯出的、狂暴的快感!英奴的身體在你懷中劇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一股洶涌的熱流,伴隨著她失控的哭喊,盡數噴濺在你華貴的衣袍前襟上。
你低頭看了看身前那片濕痕,嫌惡地“嘖”了一聲。
“英兒剛剛才臟了爺的靴子,現在又把爺的衣服也弄臟了。”你鄙夷地看著懷中還在不住抽搐的人兒,輕描淡寫地評價道,“英兒今天真是不聽話的下賤母狗。”
你最終還是沒有再責罰她,只是將這只被玩壞了的忠犬扔在軟榻上,讓她自己冷靜清理。
至于她那根可憐的“小騷雞巴”,在經歷了這番慘無人道的蹂躪之后,足足紅腫了三日才堪堪消退,甚至連日常行走都有些合不攏腿。而那枚被她“品鑒”過的玉髓歡,自此便被你放在了書房最顯眼的位置,成了英奴每次前來磨墨時,一個能讓她雙腿發軟、面紅耳赤的、甜蜜的噩夢。
那,便都是后話了。
【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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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外的茶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