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操干的間隙,琉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湊到軟軟耳邊,用極細微、卻又無比認真的語氣問道:“軟軟,小主子…它真的會說話嗎?”
軟軟立刻挺起了小胸膛,像個小老師一樣,嚴肅地點了點頭,也壓低了聲音,詳細地解釋起來:“當然會啦!不過它跟我們不一樣,它沒有嘴巴,它是用它頭頂上的那只小眼睛說話的!”
“小眼睛?”琉璃更加好奇了,她努力地想從您的褲襠輪廓中看出那只“小眼睛”。
“對呀!”軟軟說得煞有介事,“它平時睡覺的時候,小眼睛是閉著的。等爺想讓它說話了,它就會醒過來,變得又硬又燙,小眼睛也會睜開!然后爺讓它跟誰說話,它就會對著誰,‘噗’的一下,吐出又熱又好聞的白色的話!我上次就喝到了,甜甜的呢!”
琉璃聽得一愣一愣的,眼中滿是向往:“哇…那…那它剛剛對豐姐姐說話了嗎?”
“說了呀!”軟軟肯定地說,“剛剛爺不是讓豐姐姐喝‘補品’嗎?那就是小主子在對她說話呢!它說得可大聲了,你看豐姐姐的臉都濕了,肯定都聽到了!”
這番天真到極點的對話,清晰地傳入了剛剛被拖回來、正準備繼續擦鞋的晴奴和婉奴耳中。
聽到軟軟那句“吐出又熱又好聞的白色的話”,晴奴的腦子“轟”的一聲,瞬間想到了自己曾被您按在身下,被迫吞咽下那滾燙精華的場景。那被充滿、被灌溉的滅頂感覺是如此真實,以至于她身體一軟,手中剛拿起的靴子“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您的注意力全在身下那具騷浪的身體上,豐奴的哭叫聲也越來越大,您并沒有察覺到這點動靜。
但兩只小狗卻聽到了。
她們崇拜的目光,終于從您的身上移開,疑惑地轉向了墻角。
“晴姐姐,婉姐姐,你們怎么了?”琉璃關切地問,“是不是擦鞋太累了呀?”
“你們的臉好紅哦,”軟軟也跟著說,“不過姐姐們好厲害,就算很辛苦,也還是很認真地幫爺做事!你們是我們的榜樣!”
這天真的夸贊,像一把最鋒利的刀子,狠狠地扎進了晴奴和婉奴的心里。
緊接著,琉璃又歪著頭,看著那邊被您干得死去活來的豐奴,好奇地問道:“晴姐姐,豐姐姐真的是狐貍精嗎?可是她之前都沒有尾巴呀,我們怎么都看不出來呢?”
軟軟也看到了被您隨手扔在角落的、那枚帶著玉塞的狐尾,她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求知欲:“是呀是呀!你們看!狐貍的尾巴掉下來了!原來狐貍的尾巴是可以拿下來的嗎?那豐姐姐之前的尾巴,都藏在哪里了呢?是藏在衣服里嗎?可是她穿那么少的衣服,也沒地方藏呀?難道是…”
小家伙們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純潔又致命。
晴奴和婉奴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她們知道,若是讓這兩個小祖宗帶著這些問題去問您,那等待她們的,絕對是比竹絲板刷更恐怖的懲罰。說不定…說不定那根狐尾,下一次就會出現在她們自己的身上。
恐懼戰勝了羞恥。晴奴深吸一口氣,顫抖著、囁嚅著,用盡可能不那么下流、卻又能讓小東西們聽懂的方式,開始了她此生最艱難的一場“科普”。
“豐…豐妹妹她…是特殊的狐貍…她的尾巴…也不是長在我們看到的屁股外面…”婉奴在一旁補充道,聲音細若蚊蚋。
“那在哪里呀?”琉璃追問。
晴奴閉上眼,看著那枚晶瑩的玉塞,認命般地說道:“是在…身體里面…在…在我們的屁眼兒里…”
“哇!”兩個小家伙發出了驚奇的感嘆。
“她…她把尾巴和那個玉塞一起塞在里面,是…是爺命令她這么做的,為了表示,她的身體從里到外,都…都是屬于爺的…”
晴奴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所以…所以我們平時才看不見…只有…只有爺想看,或者像剛剛那樣…嫌它礙事的時候,才會…才會拿出來…”
這番詳盡又屈辱的回答,終于暫時滿足了兩個小家伙的好奇心。她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重新將那充滿崇拜的目光,投向了您那不知疲倦的、正在狠狠懲罰著“狐貍精”的偉岸身姿上。
而晴奴和婉奴,則在回答完問題后,徹底虛脫般地癱軟在地,腿間那被折磨得紅腫不堪的穴口,再次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股股羞恥的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