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琉璃仰著小臉,驕傲地回答,「我們有很認(rèn)真地看著嫣姐姐!眼睛都沒有眨!」
您輕笑一聲,接過軟軟遞來的熱毛巾擦了擦手,眼神卻瞟向了刑架的方向:「是嗎?那爺?shù)挂伎寄銈儭D銈兘o嫣姐姐,換了幾支蠟燭了?」
「回爺!」軟軟伸出三根白嫩的手指,搶著回答,「洞洞里的,都換了三支!屁眼兒里的,換了兩支!洞洞里的燒得比較快!」
「哦?」您惡劣地輕笑,故意捏了捏她們濕漉漉的袖口,「那爺再問問你們,這衣裳是怎么回事?怎么濕成這樣?是不是你們嫣姐姐下面的那兩張騷嘴兒,哭得太多,把你們都給澆濕了?」
「才不是呢!」琉璃嘟著小嘴,天真地解釋道,「是換蠟燭的時(shí)候,嫣姐姐的洞洞里會突然噴出好多好多的水!像瀑布一樣!我和軟軟都來不及躲開!」
「是呀是呀!」軟軟也用力點(diǎn)頭,「嫣姐姐好厲害,肚子里能裝那么多水!比我們還會哭!」
您聽著這番童言無忌的淫言穢語,愉悅地走向那具早已瀕臨崩潰的「活燭臺」。
您居高臨下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嫣奴的皮膚因?yàn)闊釟馀c情潮,泛著一層誘人的粉紅色,身下的水洼與凝固的蠟油,仿佛是她此刻絕望與淫蕩的勛章。
「嘖嘖,」您伸出手指,勾起她滿是淚痕的下巴,「看來,嫣兒的騷逼還是有點(diǎn)用的嘛。這燭臺,不是當(dāng)?shù)煤煤玫模俊?/p>
嫣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眼中滿是哀求。
您輕笑起來,語氣變得格外溫柔:「不過嘛,再好用的器物,也得時(shí)時(shí)擦拭保養(yǎng),不是么?」
在嫣奴那充滿了期盼的眼神中,您的大手緩緩伸向了她穴里那根燃燒了近半的粗壯蠟燭。您的手指溫?zé)幔p柔地握住燭身,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向外拔出。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又癢又麻的解脫感。隨著蠟燭的抽出,被堵住的淫水立刻找到了宣泄口,順著縫隙汩汩流出。嫣奴舒服得渾身輕顫,眼中甚至流露出一絲感激。
然而,就在那粗大的燭頭即將完全脫離穴口的瞬間,您的手腕猛地一沉,竟將那蠟燭,比之前更深地、狠狠地頂了回去!
「嗚——!」
一聲凄厲的悶哼!那剛剛找到出口的溫?zé)嵋贿@一下兇狠的回頂,頓時(shí)從狹窄的縫隙中,向四面八方噴濺開來!
您故意「嘖」了一聲,抽出沾染了水液的手,嫌惡地甩了甩,然后將手掌按在了她那高高鼓起、因?yàn)榉e滿了淫水而微微發(fā)燙的小腹上。
「流了這么多水,肚子還這么漲,」您裝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嗓音低沉溫柔,像是在寵溺地哄著情人,「看來嫣兒是真的很喜歡給爺當(dāng)燭臺呢。這要是現(xiàn)在就拔出來,嫣兒怕是心里要怪爺?shù)模牛俊?/p>
您俯下身,在她耳邊用邪惡的氣音蠱惑道:「以后,爺每晚在書房看書的時(shí)候,嫣兒都在一旁,像這樣給爺點(diǎn)著燈,如何?」
她立刻像撥浪鼓一樣,瘋狂地?fù)u著頭,淚水甩得到處都是。
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裝作思考的樣子,語氣愈發(fā)溫柔:「哦…不喜歡爺看書的時(shí)候?爺明白了…」您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那…爺召其他奴侍寢的時(shí)候,你在床邊點(diǎn)著燈,可好?讓你好好學(xué)學(xué),那些騷蹄子是怎么伺候爺?shù)摹!?/p>
「嗚嗚嗚!」她搖頭的幅度更大了,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