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您慢悠悠地說,“爺不在,你們兩個有沒有好好用功,替爺‘批閱’府中其他小母狗的心得???”
您的問題看似尋常,卻讓兩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們當然知道您指的是舒奴那篇寫滿了虎狼之詞的“心得”。
晴奴連忙答道:“回爺,奴婢們不敢懈怠。舒奴的心得,婉姐姐已批閱過。”
“哦?是嗎?”您輕笑一聲,目光轉向婉奴,“婉兒,那你倒是說說,你是怎么批閱的?英兒的心得說自己被爺肏得‘泉涌如柱’,舒奴說她用那紅樺木梳玩得‘噴若懸河’,你一個‘閱’字,就把爺的功課給糊弄過去了?莫不是你自己被炮機肏傻了,分不清‘涌’和‘噴’的區別了?”
“奴不敢!”婉奴惶恐地跪倒在地,聲音都在發顫,“奴…奴當時看到舒妹妹寫的那些…那些虎狼之詞,已經…已經羞得兩腿發軟,渾身流水,哪里還敢…還敢細細批註…”
“羞得流水了?”您挑眉,看向晴奴,“晴兒,你身為協理,為何不替爺好好監督她?還是說,你也看得入了迷,只想著回頭自己也試試那滋味了?”
“爺!”晴奴又羞又急地抬起頭,眼中水光瀲滟,“您…您又欺負人…”
那副嬌嗔薄怒的模樣,惹得您心情大好。您懶洋洋地擺了擺手:
“行了,爺懶得聽你們嘴上怎么說?!蹦哪抗猓鋈蛔兊脴O具侵略性,如同實質般在她們玲瓏有致的身體上逡巡,“爺要看的是,你們這兩個騷貨,在爺不在的這些日子里,這身皮肉,到底有沒有被教‘乖’?!?/p>
您的視線最終落在了晴奴的裙擺上。那上好的絲綢料子,此刻正緊緊地貼在她飽滿的腿心處,勾勒出一個明顯的、濕潤的、屬于女性私處的輪廓。
您帶著笑,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鄙夷與嘲弄:“爺看晴兒這褲子,都透出逼印來了不是?”
晴奴的臉“轟”的一下,紅得能滴出血來。她下意識地順著您的目光低頭看去,當看到那羞人的印記時,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
您又促狹地看向一旁也正偷眼瞧著的婉奴,嗤笑道:“婉兒還看呢?以為你自己沒有?”
婉奴一驚,連忙低頭,果然,自己裙下的光景,也是一般無二的狼狽。
“嘖嘖,”您搖著頭,語氣揶揄,“印子都透成這樣了,怕不是都能直接蘸了印泥,在紙上蓋章了。爺倒是不知,爺的晴夫人和婉夫人,竟是兩只走一路、漏一路騷水的母狗?!?/p>
這番羞辱的話語,讓兩位夫人羞憤欲死,卻又從心底升起一股異樣的快感。她們能感覺到,那被炮機日夜“教導”過的穴肉,正在您的目光和話語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痙攣、收縮,泌出更多的愛液。
您欣賞著她們羞得快要暈厥過去的模樣,心情甚好??柘碌牧鹆Ш蛙涇浰坪跻哺惺艿搅藲夥盏淖兓?,伺候得更加賣力了。您的大手也沒閑著,摸了摸琉璃那已經紅腫的小臉,她立刻發出滿足的嗚咽,將您的卵蛋也一并含進了嘴里,用舌頭仔細地清理著。您似乎很滿意,隨即便毫無預兆地,甩了她和軟軟幾個重重的巴掌。
“啪!啪!啪!”
清脆的響聲在書房中回蕩。兩個小東西被打得眼冒金星,卻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反而更加賣力地用小嘴吞吐舔舐起來,似乎在用這種方式感謝您的“疼愛”。
您好整以暇地享受著這份服務,目光卻重新落回那兩個跪在堂下的絕色尤物身上。您臉上的笑意不減,話鋒卻陡然一轉,慢悠悠地,點向了那個性格更為清冷倔強的。
“林若薇,”您慢悠悠地說道,刻意用了她的本名,那聲音里帶著一絲玩味,“爺罰你和婉兒坐炮機,可有不服?”
晴奴的心猛地一跳,本就緋紅的臉頰瞬間失了血色,連忙跪倒在地,惶恐地說:“奴婢不敢!爺的懲罰,是奴婢的榮幸!”
“是嗎?”您輕笑一聲,伸出腳,用那沾著風塵的靴尖,輕輕地勾起了她的下巴,逼她與您對視,“可爺怎么聽說,有人在背后,偷偷叫爺‘壞東西’呢?”
“轟!”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炸得晴奴和婉奴兩人,瞬間面無人色。
她們雙雙跪伏在地,身體因極致的恐懼與被揭穿的羞恥而瑟瑟發抖。那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而是害怕被您厭棄的、源自靈魂深處的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