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溫柔得近乎詭異的問話,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催命的符咒,懸在趙青鸞的頭頂。她渾身顫抖,淚水模糊了視線,看著你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恐懼與一種被你話語勾起的、病態的好奇心在她心中瘋狂交戰。她張了張嘴,卻只能發出破碎的、不成調的嗚咽。
就在這時,兩個清脆的、帶著極度不滿的聲音打破了這份膠著。
「爺才不可怕!」
「爺是天底下最好、最溫柔的主人!」
是琉璃和軟軟。她們不知何時已從你的身上爬了下來,一左一右地跪在你身邊,正鼓著腮幫子,用一種看傻子般的眼神,憤憤不平地瞪著趙青鸞。
琉璃挺起小xiong膛,搶著說道:「爺的懷抱是世界上最溫暖的地方!爺的大雞巴是最好吃的糖糕!爺的巴掌…爺的巴掌打在身上,也是最舒服的恩典!你居然會怕爺?你一定是個傻子!」
「就是就是!」軟軟在一旁用力點頭附和,小臉漲得通紅,像是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被爺肏是天大的福氣!你看英姐姐,她剛剛被爺肏得那么舒服,口水都流出來了!你居然還敢點頭說爺可怕!你…你真是個不識好歹的壞東西!」
她們的心思單純得像一張白紙,在那張紙上,唯一的神祇便是你。她們無法理解,更無法容忍,竟然會有人對她們的神明,產生除了崇拜與渴望之外的情緒。趙青鸞那下意識的點頭,在兩個小東西看來,無異于最惡毒的褻瀆。
你看著她們倆那副氣鼓鼓地、拼命維護你的忠犬模樣,不禁朗聲笑了起來。你伸出手,一人一邊,揉了揉她們的小腦袋。
你的目光,又戲謔地轉向了那具還在地上微微抽搐的身體。
「英兒,」你懶洋洋地喚了一聲,「你來告訴你這位好妹妹。被爺這樣狠狠地玩弄、鞭打、奸yin…」你故意拖長了語調,「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活?」
英奴的身體猛地一顫,那剛凝聚起來的一點神智,因為你這句話,再次被拖入了欲望的深淵。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你支配的、最原始的本能。
「…爽…」一個破碎的、幾乎聽不清的音節,從她紅腫的唇間溢出。
「什么?」你故意裝作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爽…是…奴這一生…嘗過…最爽的滋味…」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斷斷續續地擠出這句話。她的眼神沒有焦點,卻本能地朝著你的方向,臉上浮現出一個混雜著痛苦與極樂的、詭異的笑容,「能…能被爺的…大雞巴…肏爛…是…是奴…最大的…榮幸…啊…」
說完這句話,她便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再次癱軟下去,只有身體還在細密地、回味無窮般地顫抖著。
你聽完,滿意地笑了。你轉回頭,看著臉色已然慘白如紙的趙青鸞,聲音又恢復了那種惡魔般的溫柔:「你聽見了?」
你將她整個人輕輕地攬入懷中,讓她冰冷的身體貼上你溫熱的xiong膛。你低下頭,用手輕輕地撫去她眼角的淚水,那動作,溫柔得像在對待最珍視的愛人。
「別怕…」你輕哄著,大掌在她那因為被鞭打而火辣辣的背脊上,輕柔地撫摸著,「爺會很溫柔的。爺會讓你明白,你父親將你送來,是你這一生,最幸運的事。你會忘記過去的一切,忘記那些虛假的寵愛與驕傲…你的世界里,將只剩下爺。」
你的手,像一條靈蛇,順著她的衣襟滑了進去,卻沒有停留在她那對顫抖的乳鴿上,而是一路向下,探入了那片從未有人造訪過的、shi熱泥濘的幽谷。她渾身一僵,羞恥與恐懼讓她幾乎要尖叫出聲。
「你看,還沒等爺進去,這里就已經等不及了。」你低笑著,手指在她那緊閉的穴口輕輕打著圈,感受著那里的shi潤與緊致。你沒有粗暴地闖入,而是用指尖,溫柔地、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緩緩探入了一絲。
趙青鸞倒吸一口涼氣,一種前所未有的、混雜著酸脹與異物感的刺激,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放松,」你在她耳邊輕語,另一只手則揉捏著她xiong前的柔軟,指尖玩弄著那顆迅速硬挺起來的蓓蕾,「爺在教你,什么是快樂。這是你身體的第一課?!?/p>
你的手指開始在她體內,不輕不重地攪動、按壓,尋找著那些最敏感的所在。她從最初的僵硬抗拒,到漸漸地,身體不受控制地軟化在你懷中。一股陌生的、酥麻的快感,開始從身體最深處,不受控制地蔓延開來。
「感覺到了嗎?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要誠實得多?!鼓愕托χ惺苤w內的軟肉開始無意識地吮吸你的手指,yinshui也越來越多。
就在她被這種陌生的快感弄得神思恍惚、身體微顫的那一瞬間——
你眼中溫柔盡褪,取而代之的是獵食者般的精光。你猛地抽出手指,在她還沒反應過來那份空虛是什么時,便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鐵、猙獰可怖的巨物,對準那被你開發得泥濘不堪的穴口,趁她不備,腰身狠狠一沉,整根沒入到底!
「啊——!」
一聲凄厲的、被瞬間撕裂貫穿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寢殿!那和手指截然不同的、蠻橫的尺寸,讓她眼前一黑,幾乎要昏厥過去。
你卻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大開大合的抽送隨即展開。你提著她的雙腿,將她整個人架在自己腰間,以最深入的姿態,開始了最原始的征伐。